感覺到自己身體裡被什麼侵入,如箏羞得並緊了雙腿,卻又在蘇有容的愛撫下漸漸忍不住放鬆了身子,享受著身體裡一波一波湧上來的熱浪。
蘇有容見她漸漸適應了,又加了一根手指,他自少年時便習練暗器,手指比常人要纖長有力,也靈活許多,此時折磨的如箏一陣陣歡喜難耐,口中斷斷續續地傳來嬌喘夾著的求饒聲:“嗯,子淵……哥哥……饒了我,嗯……”
蘇有容實際上也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火候,隻是憑直覺判斷大約是差不多了,自己也著實是忍得有些辛苦,當下便微笑收回手,引得如箏又是一陣戰栗。
“你,叫我什麼?”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暗黑的眸子裡帶著笑意,也帶著一絲威勢:“叫一句我愛聽的,我好好兒寵你……”
如箏此時哪裡還會思索,本能的攀上他腰間:“嗯……哥哥……”
“不對,好看的:!”
“子淵……”
“不夠!”
如箏咬唇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癡癡地笑了,眼波如春水一般將蘇有容溺死其中:“夫君~夫君……”
蘇有容終於再也忍不住,突然壓下,將這一聲“夫君”的尾音變成了嬌吟。
身心交融的一刹那,如箏並沒有感到太多疼痛,卻忍不住笑著落下淚來,她想不到此生的自己,還能找到一段這樣的佳緣,遇到這樣一個溫柔入骨又正直多才的夫君,忍不住在心裡感念著天恩,抱緊了身上的愛人。
蘇有容看她哭了,還以為她很疼,嚇得一下子停了動作:“箏兒,很疼麼?”
如箏笑著搖搖頭:“夫君,不疼的,我隻是太歡喜了……夫君……”她不知該怎麼說,雙手又收了收,把他的腰往下壓了壓。
感覺到她玉臂的動作,蘇有容再也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摟住她肩膀,帶著她在如紅浪般的錦被上激烈動作起來。
歡樂漸漸湧起,包圍,淹沒,這一對兒相愛至深的小夫妻在床上翻滾相擁,蘇有容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如箏也早就把前世之事忘到腦後的腦後去了,二人便憑著本能互相取悅著,一時間滿室靜謐中,隻剩下如箏柔如小貓兒般的嬌吟和蘇有容粗重的喘息聲。
天地渾然,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蘇有容帶著如箏攀上幾個小高峰之後,她終於在他懷裡化成了一池春水,蘇有容看著愛妻漸漸朦朧的眼神,在她耳邊輕輕喚了一聲:“箏兒……”
“箏兒……我愛你……”他深吸了一口氣:“如今我懂了,我跨越千年而來……便是為了來愛你的……我的小箏兒!”他胡亂說著這樣的情話,如箏聽著一陣明白一陣糊塗,隻是斷斷續續地回應著他:“嗯,子淵……夫君,箏兒也愛你呢……我重活一世,便是來……嗯!”她聲如蚊蚋,吐字也不甚清晰了,蘇有容聽不出內容,一個“愛”字卻聽的清清楚楚。
他心神一蕩,忍了許久的衝動終於如猛獸出籠:“箏兒!”他低喊了一聲,喉嚨裡發出一聲如猛獸狩獵前興奮的嗚咽聲,在她身體裡釋放了自己。
感覺到自己體內一熱,如箏眼前瞬間如煙花炸裂,伸手緊緊抱住眼前心愛的男人,發出一聲難以壓抑的哭喊,攀上了極境。
極致的快樂過後,蘇有容努力平複了一下呼吸,輕輕退出如箏的身體,把她摟在懷裡躺好,依然熾熱的唇落在她闔著的眼睛上,又落在額頭:“娘子……為夫的好歡喜呀!”他說出這樣直白的一句話,卻聽得如箏又差點落淚:“嗯,我也是的!”她輕輕吐出這樣一句,卻赫然發現自己聲音竟然帶了三分嘶啞,當下便是一羞。
蘇有容笑著摸摸她頭發,拉了錦被給她蓋好,自翻身下了床,也不穿衣服,溜達到桌旁從暖套子罩著的壺裡到了一杯熱茶端上了床。
如箏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蘇有容又把殘茶喝乾淨,便順手把杯子放在床頭的小茶幾上,把如箏重裹進懷裡,摩挲著她光滑的背:“好姑娘,累壞了吧,睡了……嗯?”
如箏迷迷糊糊地在他懷裡點點頭,偎在他溫暖的胸膛上進入了夢鄉。
朦朧入睡之前,她腦海裡突然浮起這樣一句:什麼國公府,隻要在他身邊,便是天塌了,又有何可怕的!
桌上一對兒紅燭搖曳著,透過帳幔的縫隙偷窺著床上的一對璧人,從今而後,這個小院,這個充斥著沉水香氣的房間,這張檀木的雕花大床,一起見證著大盛朝最傳奇的一段婚姻,許多年以後,還依然被人們口耳相誦……
(上卷完,敬請期待番外及下卷:半生飄搖事,一世一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