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看著桑月,她現在不說點什麼好像也不太好,但她能說點什麼呢?
推理又不是她的強項,這倆人一個之後打三份工一個還去當了幾天刑警,她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笨蛋美人啊。
剛才在小川教官麵前說的那些東西,都是她自己胡謅出來的。
真實的有棲桑月到底想不想考警校、到底為什麼要隱藏實力,誰也不知道。
她不小心暴露了能打這一特點,那智商還是稍微掖著點吧。
桑月麵露難色,搖了搖頭:“抱歉,我看不出來什麼。”
小川教官垂耷了一下眼皮,似乎對桑月這句話有些失望,但也沒多說什麼的抬起眼皮看著麵前三人:“你們三個人,一個對教官動粗、兩個私自鬥毆,嚴重違反了校規校紀……”
三個犯事兒的垂著腦袋乖乖聽著。
“本來應該給予處分,但是念在你們入學第一天可能還沒適應,所以學校決定給你們三個人一次機會……”
警校裡麵全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口角爭執時常發生,但演變成鬥毆的話,性質就會很惡劣了。
降穀零和鬆田對視一眼,忽然想起昨晚彼此打架時的狀態,方才因為案子而稍稍放下的成見又湧了上來。
桑月夾在中間,聽見左右兩邊都輕輕哼了一聲。
“……”桑月。
現在的零零和馬自達好嫩啊,還有著不成熟的逞強。可愛死了啊!好想揉揉他倆的腦袋啊嚶。
桑月挨著兩個結實的男性,骨子裡的荷爾蒙動了。
小川教官繼續說:“……經過警方調查,在八丈町附近出現了共四起搶劫單身女性財物的案件,每件案子都相隔一周作案。據受害者所述,對方是一個男人,所持凶器是一把尖頭三寸水果刀。法醫鑒定,渡邊來歲的身上刀口也是一把尖頭三寸水果刀所致。而且這所有的受害人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案發的時候都是雨夜,並且受害人都喝了酒,案發地點也都聚集在八丈町……”
降穀零和鬆田都認真地聽著,隻有桑月一個人盯著滿桌的照片看。
她隻是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所有照片就像是刻畫在她腦海裡一般清晰。
閉上眼睛,黑暗的世界裡橫空出現了一個屬於她的虛擬圖書館。
書架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書籍,翻開來看,都是那些曾經出現在她腦海中的事物。
不管是人、是物還是景色,都清晰無比,供她翻閱。
很清楚,很清楚。
“……其他的受害者都依次被搶奪了金錢,有三位受害者受了輕傷,而渡邊來歲是最後一位受害者,傷勢最重。作為差點成為了你們同僚的渡邊來歲現在還躺在icu,而你們有義務找出這名歹徒,還八丈町安寧。”
小川教官話音剛落,那邊馬自達第一個不願意:“開什麼玩笑?我們還在警校學習呢,這麼多刑警都解決不了的事件,讓我們去解決嗎?”
鬼塚教官伸手錘了一下鬆田的卷毛,大聲罵道:“那你們就吃個處分!看著辦吧!”
小川教官站起來,負手而立,他身上的教官製服胸口彆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櫻花徽章,代表著日本警方的標誌、也代表了維護這片土地治安的忠誠。
他沒什麼表情,隻是定定地看著麵前三人:“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或許會很難,日常繁雜的警校培訓內容已經抽不開身。但是這不僅僅是你們的一次考驗,或許是你們人生道路上一次不可多得的……”
他的手撐在照片上,朝著三人的麵前輕輕挪動。
“……能改變命運的機會,也說不定。”
鬼塚教官就沒那麼好耐心了,他站在小川教官的另一側,睥睨著不怎麼安分地馬自達說道:“如果有覺得完成不了這項任務的話,完全可以退出。”
“是接受這項不能被其他同學們知道的‘秘密任務’,還是在履曆表裡多一個大過影響未來職業生涯呢?”小川教官。
“怎麼樣啊。”鬼塚教官,笑道。“年輕人們。”
“……”降穀零,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