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瞧著她纏著紗布的手臂,詢問道:“您的傷好些了嗎?”
“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就是當時口子劃得比較深。”田中杏子跪坐在下位,依次把沙拉擺在四個人麵前。
桑月看了一眼沙拉,聞到了一股來自海鮮的腥甜氣息。
她又和降穀零對視一眼。
生魚片沙拉?
哪有人用生魚片沙拉招待客人的啊。
二人的視線又迅速拉開,降穀零含眸輕笑:“您不是和母親一起生活嗎?這麼晚您母親不在家嗎?”
“咣當。”田中杏子眼底驟亂,端盤子的手微微傾斜。
“小心。”桑月眼疾手快,伸手幫她托住了餐盤。
餐盤晃了兩下之後,完好無損的又保持了平衡。田中杏子眼裡的慌亂也隨之散去,她抬起頭來笑笑:“我母親去旅遊了,今天就我一個人在家。”
她加重了“今天”這個字眼,整句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但好像又有很多的問題。
桑月對生魚片沙拉沒什麼胃口,她雙手搭在桌子上,想儘快結束搶劫案的調查:“您可以跟我們詳細講一下3月16日那晚,您遭遇洗劫的事情經過嗎?對於第四位受害者至今昏迷不醒的事,您是否有所耳聞呢?”
“這個……”田中杏子端著餐盤的指骨用力,笑容僵在臉上。“抱歉,我能說的都跟警方說過了,對此我實在不想重複,那對我來說是很痛苦的回憶。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我被他搶走了21萬日元,以上就是我能說的。”
桑月眉毛皺的更深。
你丫的既然不想說,那為什麼還讓我們進來啊?!
桑月還想問幾句,沒想到旁邊的降穀零居然直接站了起來,微微拘禮:“這樣,那我們就不叨擾了。走吧,Alice。”
“?”桑月。
兩個小孩子留下來等大人來接,見降穀零和桑月要走,田中杏子竟然有些慌亂:“你們這就要走嗎?”
降穀零“嗯”了一聲:“冒然上門確實有些唐突了,我們還有點彆的事。”
“……”田中杏子。
“?”桑月趕緊站起來,跟在降穀零身後,挨著他的肩膀揚臉看著他緊繃的下顎線:“怎麼回事?她不願意說讓你生氣了嗎?”
為什麼突然發脾氣離開啊。
降穀零沒有說話,徑直走向門口,桑月回頭看了一眼田中杏子,腳步頓躇。
她……看到田中杏子的眼眶微紅,臉色煞白。
剛走出院門,桑月耐不住滿心的疑問,剛想開口詢問到底怎麼了。降穀零忽然附身而至,壓過滿天星辰和街邊燈光。
他的俊臉在逆光的地方,線條剛健。所有的視線都被近在咫尺的他霸占。
降穀零一隻手撐在她依靠的牆上,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性感又柔軟的唇。
“噓。”他麵色嚴峻,如臨大敵。
“?”桑月麵紅耳赤,心頭小鹿亂撞。
她……被壁咚了?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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