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踩著雨水的腳步聲逼近,紅發男心想都這個時間點了怎麼還有人過來,他做賊心虛的朝著腳步聲看去。一道黑影閃過,他的臉上落在一記重拳,整個牙床都被撕裂般劇烈疼痛,眼冒金星順著力道往後跌去。
那個女人被一隻手臂攬住、沒有跌倒。
來人站在雨下,身上的雨水洗滌著他冷薄的紫灰色瞳孔,那剛打過自己的拳頭還在緊握著,隨時準備下一步進宮。
他沒有言語,但那記重拳幾乎蘊含了無數句話。
紅發男張嘴想說什麼,結果舌尖舔到滿口鮮血,他啐出一口血痰,裡麵夾雜著一顆白色的後槽牙。
啊啊啊!他的牙!
憤怒被恐懼遮蓋,紅發男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對手,從地上屁滾尿流的爬起來準備逃跑的時候又被巷口趕來的另外四個人堵住。
四個人各個麵色不善,看起來很年輕但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腳步逼近,紅發男心理防線崩潰,跪在地上作揖:“對不起,我一時邪念,還沒來得及對她做什麼,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紅發男被伊達航和鬆田扭送去了警局,其他人帶著已經醉的人事不省地桑月去醫院。
“Alice?Alice?”降穀零輕輕搖晃著桑月的肩膀,可她卻毫無意識反應。
“那家夥不會給有棲醬吃了什麼藥吧?”萩原感覺大事不妙,扭著車鑰匙朝最近的路駕駛。
桑月已經聽不見話了,自看到水珠從金色發絲滾落下來的時候,她堅守的理智徹底鬆散。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她閉上了眼皮。
荒誕而又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那人的模樣在臉部被模糊掉,隻有他上身白色襯衫的血跡斑斑提醒著他此時此刻的傷勢極重。
那個人遞給了有棲桑月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桑月看不到,因為太模糊了,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霧氣蒙住一般。夜色凝重,而她就站在月色之下,潸然淚下。
可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卻很清楚。
——【你一定要考上警校,你一定要成為警察……】
他好像交代什麼臨終受命似的,生怕有棲桑月會忘記,一遍遍的重複這句話。
滿天的星辰運轉,不知道有那一顆看得到“她”在痛苦的掙紮。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懇求,求你了……】
——【……愛麗絲。】
“Alice,Alice?”
一聲又一聲。
這個呼喚這個名字的人,到底叫的是有棲,還是愛麗絲?
思緒像是被人用棍棒攪動,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天旋地轉的旋窩,在清醒之前,桑月看到了。
那個人遞給她的。
是一把槍!
作者有話要說:“愛麗絲”劃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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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彈丸在我心尖狙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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