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三更】(1 / 2)

英氣的青年坐在藍色的英菲尼迪駕駛座上,歪頭看著外麵的天色。

星辰碎末落入他的車廂內,在握著方向盤上的指骨上鍍了一層淺白色的月光。

桑月也不算是吃完了飯,是哭著扒拉完了飯洗個澡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景光沒有打擾她,推開紗月宅的門走了出來,坐在車裡也不知道去哪兒但是就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Zero的去向他知道了。

被派去警備企劃課,做臥底也潛入了有棲桑月所在的那個組織。

這可能真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拉扯吧。

他們兩個人彼此之間的羈絆已經是分不開的了。

景光拿出自己的手機,點亮了屏幕,裡麵有幾個家夥給他發的訊息,其中有一個打了好幾通電話。

電話回過去之後,是伊達班長的聲音:“呦,諸伏啊!這麼長時間不聯係,在忙什麼呢?”

景光緩了緩聲音,語氣輕鬆了一些:“伊達班長,好久不見。最近沒忙什麼,就是警視廳公安的一些事兒……”

“明天出來聚一聚吧,鬆田和萩原他們也在,最近那兩個家夥在爆(bao)炸物處理班混的可是風生水起,我在刑事部都聽說那兩個家夥都成了爆(bao)炸物處理班的‘王牌’了……”

伊達班長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十分爽朗,和曾經在警校裡麵時常聽到的那個聲音沒有任何區彆。

景光嗯了一聲:“好啊,剛好明天我有空。”

之前的警校五人組裡麵少了一個。

那個家夥被派去執行了絕密任務。

景光雖然沒有說,但是其他三個人也能猜得到,就按照那個家夥的能力和水平,不管是放在警視廳還是警察廳都是佼佼者。被上麵的人看中,安排了一個很恐怖的任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

幾個男孩子找了一家酒館,兩兩麵對麵坐著。

萩原捧著一杯啤酒,笑著調侃景光:“不賴嘛小景光,你這胡子留得真性·感。”

鬆田和萩原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倆人進了爆(bao)炸物處理班之後開始學會了抽煙,據說這樣可以讓人的神經更加敏銳。

最近組織裡麵安排了很多的各種置放炸彈的行動,所以爆(bao)炸物處理班也很忙碌,被安排到各種地方拆彈。

兩個爆(bao)炸物處理班的人忙得暈頭轉向,七個月裡麵睡覺的時間和吃飯的時間差不多。

好不容易,昨天拆掉了一個很重要的巨型炸彈,上麵的人給萩原和鬆田倆人隻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鬆田和萩原二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儘。

伊達航坐在景光旁邊,回頭看著景光身上板板正正的茶灰色西裝,若有所思:“你這個製服蠻酷的,還是公安待遇好,製服都比我們刑事部的高檔。”

“哪裡的話,這個衣服是我自己的私服。”景光含蓄地笑笑,淨白色的麵容上有一點解釋的意味。

萩原可是幾個人裡麵情商最高的,但他看透沒有說透,佯裝有趣地提起了那個已經消失在幾個人當中很久的名字:“小月月和那家夥真是天生的一對,連消失都是先後進行著。”

在這個幾個人的眼睛裡,有棲桑月還是一個被警方們通緝的“傷人犯”。

可是他們沒有任何避忌,談起曾經跟有棲桑月相處的那段時光。

伊達航惋惜地放下茶杯:“我和娜塔莉下周就要訂婚了,娜塔莉一直都很難過,她很想讓有棲參與。”

“她可來不了了。”鬆田語氣輕快,晃了晃卷毛腦袋。“來了不得被你抓回去?刑事大人?”

伊達航沒吱聲,喝了口酒嘟囔了一聲:“訂婚宴是我休假日,那天我不值班不管抓犯人……”

萩原也跟著笑了笑,聊起了一些同期的同僚們趣事,說到了一些因為有棲桑月退學而抱頭痛哭的幾個男警。

在這三個人的談話當中,一點都沒覺得有棲桑月是個犯人。

話裡話外,都像是在討論一個舊友,滿懷抒情。

景光靜靜地聽著。

如果有棲桑月現在聽著這些話,肯定會很感動。

也不枉費她這麼憤怒地跟警察廳廳長吵架,要來那三個億給組織,防止組織引爆炸彈傷害萩原和鬆田。

“說道最近不安分的一些區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恐怖組織,到處亂放‘東西’。”鬆田右手指尖捏著一根煙,煙絲徐徐如上。煙嘴被他抿在薄唇裡,說話的時候煙頭星火跟著一點點晃動。

身為警察,對案件都有著天然的敏感度。

伊達航瞬間來了興致:“我也略有耳聞,最近刑事部也抓了幾個俄羅斯人,聽說是一個叫‘Moitres’的邪·教組織。好像還很信奉什麼火烈鳥,聲稱可以長壽長生……”

鬆田嗤之以鼻:“人活到一定歲數去世這是命運所趨,這麼怕死當時就不應該投胎啊。”

這句話說的其他三個人哈哈大笑,推杯過盞裡麵,沒有人問景光這件事。

他們都知道景光現在是警視廳的公安,肯定也知道“Moitres”的事情,但是公安處理的很多案件都是機密□□物不會對外告知。

景光不說,他們也不問。

聚餐結束後,幾個人準備回停車場的時候,萩原有意無意的說起了一件事:“我們最近拆的很多炸彈也都是俄羅斯那邊進口來的,總覺得咱們國家好像要發生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伊達航咬著牙簽拍著萩原的後背:“你們可小心著點,炸彈這種東西不比罪犯。有血有肉的還能掌控,鐵疙瘩一不小心就會爆·炸,到時候小心被炸的屍體都湊不出來。”

“呸呸呸,伊達班長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烏鴉嘴?”鬆田啐了一口,吸著煙絲和萩原研二勾肩搭背的準備一起離開。

伊達航拉著景光,二人站在樹底下閒談:“我得到了一點關於‘Moitres’的線索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聽說這個俄羅斯的組織在34年前在我國得到了一個‘寶藏’,然後才成立起了這個叫做‘Moitres’的邪·教組織。”

“喔?是什麼‘寶藏’?”景光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