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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老師僵住的身體，放大的瞳孔，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來樂老師認識。”
樂老師沒說話，緊咬著嘴唇，眼含淚水。
“樂老師，我想你應該知道不配合的話是妨礙司法公正，還是說，你想要這個孩子和她的母親死不瞑目？”
樂老師也許是認為自己失態了，拿出紙巾擦了擦眼睛，臉上的委屈換上了溫柔親近的笑容。
“兩位，請跟我來吧。”
白雅清和劉斐跟著這個樂老師來到學校教學樓後的綠地裡，大樹下有著兩三張長椅。
現在是上課時間，鮮有人煙。
“你們，是警察嗎？”聲音暗啞，很明顯她是在忍著什麼。
“樂老師，看來你是認識死者的。”白雅清說。
“嗯。”
白雅清見樂老師低著頭，肩膀抖著。看來，是她的學生沒錯。
白雅清拿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出來，遞給了樂老師。
“謝謝。”
“樂老師，你這樣的話我們沒辦法查案的。”
是的，樂老師如果一想起來就傷心，一傷心就不說話的話，無法得到任何線索，那麼這個案子就破不了。
“那個學生，不是我的學生。”樂老師緩緩開口說道。
這點，倒是讓白雅清超乎想象，不是她的學生為什麼會這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