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就有些詫異，怎麼她會問這樣的問題，是要上廁所嗎？
“人多的話也不是很多，我們一層樓都會有四個廁所的。”
“最少人用的是哪個？”
“這個嘛……我想想……”其實主管是不想回答的，但是沒辦法，人家是警察……
這件命案又是發生在設計部，而且還是設計部的實習生，肯定是要配合調查查出來的。
“有！我們這裡走廊儘頭那裡有個廁所，因為離辦公室比較遠，又在樓梯那裡，所以很少人去。不過聽說三天前那裡有一間廁所壞了，維修部的人要下個星期一才可以來修。”
“謝謝。”
白雅清馬上去跟anita說這個，並且讓她幫個忙，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留下的。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那個廁所就算很少人用，也會有幾個人的腳印的……”anita嘟囔著說，一邊說一邊走。
這……算是自言自語嗎？
“主管，我們聊聊好嗎？”
“可以。”
“孔靈平時在公司的人緣怎麼樣？”
“還可以吧，就是一般般。”
“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和誰比較好？”
“她就是一個剛來的實習生，能得罪誰……對了！她和小昭關係挺好的，孔靈比小昭早進公司一天，兩人的關係還不錯。”
“小昭？是誰？”
“小昭……”主管四處看，找小昭的身影，最終在一個辦公桌前看到她，和她的男朋友。
“諾，那個就是小昭。”主管指了指說。
這不是剛剛那個女孩嗎？難怪剛剛知道死者的身份之後哭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