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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
出乎意料的認罪，白雅清倒是有些驚奇。
“你剛剛，為什麼自殺？”
“自殺？我？自殺？”老郭聽了之後，有些不相信的用戴著手銬的手指了指自己。
“當然是說你，不然是說我？”
“可我沒有自殺啊！”什麼都可以承認，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自殺的！
他自己的生命那麼可貴，還有那麼美好的家庭，為什麼要自殺？！
“難不成你跳水就是為了在那裡洗澡？”
“不是啊！我是想遊過去，逃走。”老郭解釋說。
反正現在已經認罪了，怎麼樣都逃不過，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彆？
“逃走？那你為什麼把車停在郊區那裡？”
“因為……因為沒有油了……”
白雅清聽到之後，差點沒有坐穩摔下去，還好張子君扶住了。
那這麼說來的話，是自己想多了？
“咳咳！那，那你交代一下，你為什麼要殺害這六位死者？”
“她們……”
………………
五年前。
那個時候，老郭他剛剛入行這個行業，才一年。但是家裡人，卻給了他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