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以就像是石化了一樣，愣在那裡，雙手緊繃著。
“我……”
“你知道什麼，還是趕緊說吧，為了一個渣男殺人害了自己何必呢？”白雅清還不忘說教一番。
但是現在不管是什麼說教都好，都已經晚了，命案都已經發生了。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熊以連忙抓住白雅清的手，連忙給自己辯解，那急的快要哭的乞求語氣。
“我們調查了監控，案發當天晚上九點左右你去過程舒月家裡，你怎麼解釋？”
“我……我隻是，我隻是，我當時在門口……”熊以低下頭，有些口齒不清，白雅清覺得她似乎是著急又心虛？
看她這慌張的樣子，白雅清反而覺得她不像是凶手。但她，似乎是在隱瞞什麼東西……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比如說，關於他們兩個的直接死因？”白雅清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循循善誘的問。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熊以像極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簡直就是雙重人格。
“你說吧，就在這裡說，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是你說的。”
熊以還是不願意說，一直在說些彆的，隻是她似乎很緊張自己的手機，在放開白雅清之後，一直緊緊地拿著自己的手機。
“這樣吧，能把你手裡的東西交給我嗎？我幫你看一下。”
“不，不可以，不可以……”
看來那個手機真的有秘密在裡麵。
白雅清看了下自己的手機，和熊以的手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