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白酒一邊把書包放下,從裡麵拿出試卷,一邊用牙齒咬開筆蓋,就地開始做題。
鄭叔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女孩,頭發軟軟的,看起來就很乖。
但親眼見過女孩打架的那股狠勁後,鄭叔可是不敢再說這位小太太是隻不諳世事的小白兔了。
不過大多時候,女孩還是很軟的。
尤其是在他家少爺麵前。
到達錦竹園時已經七點了。
平日裡把豪車開成賽車的鄭叔今天一反常態地將車速降到了最低限速。
埋頭做題的白酒在路上時並沒有發現這點,因為鄭叔開車是真的很穩。
不愧是老司機。
直到下車看了眼時間,七點零五分。
白酒背著書包,狐疑地朝著鄭叔看過去:“鄭叔,車壞了?”
“沒有。”鄭叔和藹可親地笑眯眯道,“隻是我老了,身體都沒以前好了,您是不知道,這車速稍微快一點,我這心臟呦,就跳得厲害。”
白酒:“……”
信了你的邪。
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沒再深究鄭叔今天為什麼把車開得這麼慢,白酒抬腳走進彆墅,卻發現屋內一片漆黑。
她猛地轉過身,原本還在後麵的鄭叔果然不見了身影。
霍司城想做什麼?
莫非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惹怒霍司城的事?
對方又想將她囚禁起來?
白酒的身子突然控製不住地發顫,刻入靈魂的恐懼在這一瞬間迸發出來。
她已經很努力地在改變上輩子的軌跡了。
難道還是逃不過被當作金絲雀關起來的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