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汀閉了閉眼睛,朝著女孩看過去的眼神裡滿是鄙夷和嘲諷。
怎麼就不撞死她?
這般以色侍人,就會用媚術迷惑少爺的狐狸精,沒被撞死真是令人失望啊。
白酒靠在男人的懷裡,對青年譏誚冷笑的眼神非常不爽。
怎麼?
把她當禍國妖妃了?
嗬嗬。
當她願意做這魅惑君主的妖女?
要不是你家少爺先做了這強占民女的暴君,她至於做禍水嗎?
白酒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軟聲軟氣地說道:“不擦藥,你再幫我揉揉就好啦。”
霍司城:“好。”
這下,宋鶴汀看她的眼神更加冷了。
“還有我的畢業禮物。”女孩用餘光瞄了眼臉色黑成炭的青年,繼續飾演她妖妃的角色,“你是不是忘記給我買了?”
霍司城神色微怔,深邃的眸子瞬間轉沉:“嗯。”
白酒趁機得寸進尺:“那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你想要什麼?”
女孩頓時恨鐵不成鋼地用腦袋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自己想。”
霍總:“……”
是時候把沈昇拉出來問問了。
宋鶴汀聽著兩人的對話,冰冷的視線如同淬毒的利刃刷刷射向女孩。
左尤趕緊在霍司城察覺到異樣之前拍了拍宋鶴汀的背,示意他冷靜些。
宋鶴汀現在隻想把這個妖妃從他家少爺身上拽下來,哪裡還能冷靜下來?
白酒瞥了眼對麵的宋鶴汀,唇角悄悄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無辜眨眼:“宋醫生,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你怎麼一直在盯著我看啊?”
女孩話音剛落下,宋鶴汀便感覺到後頸升起了一股冷至骨髓的寒意。
巨大的壓迫感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