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女孩臉上流露出的一絲自嘲讓他莫名感到不舒服。
好像他從來就沒有抓住過她一般。
白酒抬起頭,緩緩扯出一抹笑,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我在家陪你五天好不好?”
霍司城俊美的麵容有些恍惚,朝著女孩看過去的目光微怔。
“這五天,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待著,等你回來。”
與其等男人給她套上枷鎖,不如她自己以退為進。
霍司城並沒有真的色令智昏:“五天後呢?”
“五天後,我去沈昇那兒打工。”
聞言,男人眉頭一皺,顯然是對她的計劃並不滿意。
搶了人家傭人工作,正在一旁澆花的鄭叔問道:“太太,您為什麼想去沈少那兒打工?”
當然是因為不想每天都看見你家少爺!
“換句話說,也是在給你打工。”白酒早就計劃好了,“你不是和嬸嬸成立了個娛樂公司嗎?我就去這個公司。”
霍司城沒說話,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黑沉沉的眸子如萬年不見天日的深潭,諱莫難測。
白酒一看他這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是不是不想我去?”
男人也沒否認:“嗯。”
女孩的語氣頓時加重了幾分,又質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做一朵隻會攀附你生存的菟絲花?”
霍司城:“……”
白酒:“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覺得我配不上?”
霍司城:“不是。”
“那你就是想離婚。”白酒終於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
霍司城俊美異常的臉上瞬間染上了一層足以凍結萬物的寒霜,聲音也冷冽至極:“不是。”
就算是死,他也不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