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白酒站在門口等她。
這時候,霍司城和左尤從大門口的方向走了過來。
左尤的手中還抱著一大束黃玫瑰花。
前麵的霍司城突然停住了腳步,左尤微歪了下腦袋看過去:“太太,你怎麼站在這兒?”
“我去院子裡摘菜。”
左尤:“這些事交給傭人去做就行。”
白酒搖了搖頭:“也不是什麼重活,我自己來也可以。”
隨即,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身上,眼尾勾著豔靡的笑意:“你還有工作要處理嗎?”
霍司城冷冷地往後方橫了一眼,左尤立即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男人這才淡淡道:“沒有。”
“那你陪我一起去摘菜吧,今晚我給你做芹菜燒魚。”
“好。”
白酒淺淺地彎了下唇角,再看向埋頭裝鵪鶉的左尤:“左管家,你手裡抱著的玫瑰花是送我的嗎?”
“啊?是是是。”左尤趕緊走上前,將玫瑰花遞給白酒。
白酒問臉色微冷的男人道:“怎麼突然想到送我玫瑰花?”
霍司城麵無表情:“想送。”
左尤:“……”
少爺,明明是您接到沈少的電話之後,為了哄太太才買的好嘛。
自白酒從他辦公室離開,沈昇怎麼想怎麼不安,就怕白酒回去後和他城哥吵架。
所以思忖了半晌,最終還是給霍司城打了個電話,把辦公室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男人靜靜地聽著,直到沈昇說得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聽手機那端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酒酒生氣了?”
“生沒生氣,我不知道。”沈昇一副語重深長的語氣,“不過小嫂子肯定沒經曆過這些,再加上這人還是因為她才被挖了眼睛,也不知她會不會有心理壓力。”
有心理壓力都是小事,萬一她害怕了,對你心生恐懼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