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城哥生氣的樣子。”沈昇摸了摸鼻子,“不過城哥動怒時一般隻會用氣場碾壓對方,小嫂子卻是一邊向對方施壓,一邊懟得對方無言以對。”
總感覺小嫂子比他城哥還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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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回到房間,聽見醫生正在小聲地商議著什麼。
她也沒細聽,而是問左叔:“他怎麼樣?”
“打了吊針,但是藥喂不進去。”左叔微微歎氣道。
少爺即使昏睡了過去,也極其抗拒外人的接觸,方才給少爺紮針的時候,就因少爺無意識地掙紮而紮錯了好幾針。
白酒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沉思了片刻後開口:“我試試吧。”
左叔疑惑地看向她:“少夫人?”
“藥喂不進去,是因為他拒絕外人的接觸,是嗎?”
左叔點頭,繼而狐疑道:“您怎麼知道?”
白酒淡聲道:“你們沒來之前,他沒認出我來,對我的靠近就很抵觸。”
左叔想到他們進來時看到的那幕:“那您後來……”
白酒笑了笑:“所以我說,我可以試試。”
遲疑了幾秒後,左叔讓人把藥和水杯交給白酒:“麻煩您了,少夫人。”
白酒走到床邊,將藥含在嘴裡,喝了一口水後直接俯身撬開男人的嘴,把混著水的藥片喂給男人。
見這個法子有效,白酒又接著把剩下的藥給喂了。
昏睡中的男人異常的平靜乖順,絲毫不見方才紮針時的抵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