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
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白酒睡得並不安穩,夢裡的場景也很混亂。
從她自己的一些經曆跳轉成為旁觀者。
她看見穿著白襯衫黑色長褲的少年腳步平穩地走進用鐵網圍著的草地。
守在鐵網外的傭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懼。
畢竟這裡麵關著的不是什麼小貓小狗,而是獅子,豹子和狼之類的猛獸。
這些野獸都是夫人養的寵物。
但夫人卻從不來逗弄它們,隻會讓少爺來陪它們玩。
今天亦是如此。
夫人說的朋友送給她的那隻寵物是一隻體積龐大且野性未馴的老虎。
少年走進去的時候,老虎正在吃傭人投喂給它的生肉,還沾著新鮮的血。
察覺到有人來到了自己的領地,老虎抬起腦袋,居高臨下地看了少年一眼。
如同強者俯視弱者,帶著幾分蔑視。
在老虎的眼中,少年還不夠它塞牙縫的。
霍夫人傭人彙報說少爺還未和那隻老虎玩起來的時候,慵懶地撫了撫新做的指甲:“給它喂點東西。”
“是,夫人。”
作為旁觀者目睹這一切的白酒眉頭微蹙。
她似乎知道霍夫人讓傭人給老虎喂的是什麼東西。
場麵一轉,又回到了少年的那邊。
傭人在喂給老虎的肉裡加了藥,不多時,老虎的脾氣就變得暴躁起來,獸瞳陰森森地盯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既沒有恐懼,也沒有慌亂。
平靜得像是不止一次麵對過這種事。
在看見老虎朝著少年猛撲過去的時候,白酒的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少年速度極快地躲開了,她才放下些心。
但很快又重新緊張起來。
白酒就這樣看著少年無數次在虎爪和虎口脫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