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茂才也是沒看明白梁和平這是鬨的哪一出,不過卻感受到梁和平眼裡的迫切。
在餘承恩和餘小魚愣神的功夫,回答了梁和平的問題,“你說沒錯,我師父長的的確很高很帥,有時候還痞裡痞氣的。”
梁和平深吸一口氣,基本已經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此時,餘承恩也終於從梁和平的大吼中回過神來,“梁和平,你剛才是什麼態度,給我說清楚。”
梁和平笑了,隻不過卻是一臉慘笑,“說清楚是吧,好,我就給你說清楚。”
說著,梁和平再次看向喜茂才,“喜老,您師父可是叫江昱?”
“什麼?”
沒等喜茂才回答,餘承恩就驚訝出聲。
隨後腦海中電光火石般,把剛才梁和平和喜老的對話重複一遍,最後想起喜茂才掛完電話轉述的那句話,“告訴他們我沒有醫德就好了。”
想到這兒,餘承恩一顆心直直的往下墜。
雙腿都有些打顫,接著就要栽倒在地上,幸虧餘小魚眼疾手快,急忙將其扶住,才沒有出糗。
喜茂才此時也終於看出點兒門道來,“你們不會是已經見過我師父,並且還得罪他老人家了吧,呸呸呸,是小人家!”
梁和平苦笑,“這麼說,喜老先生您師父真是那個叫江昱的年輕人了?”
不管怎麼說,梁和平都要先真正的確定一下才行。
餘承恩和餘小魚也是緊張的看了過來。
喜茂才也沒有賣什麼關子,直接點頭承認是,“沒錯,我師父就是叫江昱。”
梁和平向喜老道了聲謝,然後看向是他的領導亦是他的姐夫的餘承恩,“我當時就跟你說過,江先生的醫術出神入化,結果你卻是不屑於顧,現在好了,人已經被你得罪死了,你說怎麼辦吧?”
餘承恩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卻有不知道說什麼好。
喜茂才聽到此話,也終於明白江昱為何會生氣了。
“既然你們已經將我師父得罪了,那我也隻好告辭了,反正現在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喜茂才可是不想因為這些不相乾的人,得罪了江昱。
說罷就想要離開,然而,梁和平可謂反應極快,急忙衝到喜茂才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喜老,你不能走啊,現在也就隻有你能幫我們求情了,你若是走了,就沒人能替我們說上話了。”
餘小魚見狀,也是快步走過來,然後跪在梁和平旁邊。
倒是餘承恩似乎有些抹不開麵子,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喜茂才搖頭,“我師父是不會聽我的話的,所以你們就不用指望我了。”
“求喜老紙條明路。”
梁和平將頭扣了下去,餘小魚同樣跟著照做。
喜茂才怔怔的看著梁和平,“你姐有一個好弟弟,好女兒啊!”
喜茂才唯獨沒有說餘承恩,這讓餘承恩尷尬不已。
或許是做院長十幾二十幾年,養成了這種高高在上的習慣,所以做不到這種卑躬屈膝的地步。
“罷了,罷了,看在你們如此誠懇的份上,我就給你指條明路。”
梁和平急忙叩謝,然後凝神細聽。
喜茂才瞥了一眼餘承恩然後開口說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讓我師父出手,不要借助外人的幫忙,去道歉去認錯,態度要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