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目標鎖定在了一個植物係的女生身上,這個女生名叫帕米拉·莉莉安·艾斯利。
一個月前這個女生的授課教授死於非命,而她也隨之失蹤。
“有理由懷疑這兩張案子是有聯係的,這是簡單的邏輯推理。但是警方將那個植物學教授的死法定性為意外。”
華生捏了捏眉心:“從剛才夏洛克入侵的警方的檔案裡,我們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夏洛克“哈”的一聲笑了出來,他的笑容之中帶著一些諷刺。
“我的老天,華生你居然指望哥譚的警方,那還不如指望金魚也會自己思考。”夏洛克·福爾摩斯笑著看向布魯斯韋恩,絲毫不怕得罪這位與哥譚同呼吸、共命運,的家族的大小姐。
長臉偵探的笑容甚至有些刻薄:“這幫警方的存在,讓我覺得蘇格蘭場那些人也不全都是蠢貨。比起哥譚來他們至少可以拿個及格。”
布魯絲·韋恩並沒有因為夏洛克·福爾摩斯赤|裸的諷刺而動怒。
實話說,如果警方可以鎮壓哥譚的暴力的話,他們也就不用為此彈儘竭慮了。
——在公權力達不到的地方,就總有人要用其他的方式到達。
這一點,布魯絲·韋恩從不否認。
雖然她篤信法律的力量,但是卻並不相信政府。從這一點上來看,布魯絲·韋恩的確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在場的人中都是情報收集的專家,當他們將目光聚焦在一個普通的植物學女生身上的時候,很快就會發現許多異常之處。
那個叫帕米拉的女生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在哥譚出現了。而這一個月中她去了哪裡、又經曆了什麼,居然無從得知。
唯一確定的是,帕米拉最後一次在存在活動記錄,正是他導師遇害的那一天。
“相信福爾摩斯先生從不判斷失誤。”布魯絲·韋恩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向夏洛克方向舉了舉。
她說著恭維的話,卻毫無疑問在“壓榨”夏洛克的勞動力:“想必福爾摩斯先生也有什麼法子可以找到她了?”
“我們假設如果真的是帕米拉乾的,那她藏匿一個月之後,為什麼又要對一個貧窮又落魄的普普通通的哥譚老人動手呢?”
夏洛克·福爾摩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布魯絲·韋恩的話,而是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順著他的思路,眾人微微皺起了眉來,片刻之後竟然異口同聲:“玫瑰花。”
死者身上的玫瑰花,還有帕舒蘭家的那一片玫瑰花園,就仿佛是在指引著他們去揭開事情的謎底。
夏洛克福爾摩斯姿態悠閒的窩在一個沙發之中,並不是像是探索一個棘手的案子,而更像是一隻陷入了柔軟的貓窩中的黑色大貓。
他一手撐著下顎,一邊隨意的挑了挑眉:“我覺得我們不用找,我們隻需要等。”
帕舒蘭家的花匠死狀奇怪。凶|手不會無端製造這樣的死狀,肯定是要有下一步計劃——無論那個凶|手是在借此示威,還是從這種對死者的折磨之中汲取快|感。
夏洛克肯定,在發現有人走進了現場之後,這個凶手一定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是氣味對嗎?”奧莉薇亞忽然有了明悟。
剛才他們在帕舒蘭家的時候,奧莉薇亞曾經有過用風驅散他們身上的玫瑰花味的動作,隻不過那個時候,這位偵探先生向旁邊側了一步,似乎並不想要讓奧莉薇亞替他驅散這股味道。
奧莉薇亞一開始以為是夏洛克對她的“魔法”並不信任,而一直到了這個時候,奧莉薇亞才明白夏洛克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作為一個偵探,沒有一些以自身為誘餌的覺悟可不行。”夏洛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並不因為自己沾染了可能的“生化武|器”而慌張。
天才和瘋子,有的時候界限本來就不是那麼分明。
“恕我直言,這樣是否有些太危險了。”阿爾弗雷德皺了皺眉。
他並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隻不過在年輕人總是做一些危險的事情的時候,阿福總是忍不住出聲提醒。
特彆是這個年輕人還是和他家大小姐一個陣營的。
很明顯,目前來看,夏洛克·福爾摩斯約翰·華生短暫的和奧莉薇亞、克拉克以及布魯絲·韋恩統一了戰線,現在算是和他們同一陣營。
夏洛克有把人氣死的本事,不過對於年長的老者,他似乎也能收斂一些。
雖然如此,夏洛克還是對阿爾弗雷德露出了一個8顆牙齒的假笑。他晃了晃手機:“剛才韋恩小姐已經親自認定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嗎?”
阿爾弗雷德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他卻十分有專業素養的取出了針管等工具:“那麼請讓我們做一個小化驗,保證您身體健康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