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草”他真想狠狠罵出來!
“我知道這事兒對不住鐘老師,害他被說,但幼茗她的確就是這麼個腦子,人也有點任性,不撞南牆不回頭,這段時間鐘老師辛苦了。”
蔣磬把開著外放的手機那遠,用力捏住鼻梁。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不顧形象掐自己的人中。
“我們鐘老師出道到現在可從沒這麼被罵過,什麼不負責任沒擔當?什麼石頭心腸?你也是個男人,你自己品品這話好聽麼?因為你們團隊的默認和縱容,這些傻逼評價就得像標簽一樣,被貼在一個毫無汙點、藝德私德兼修的演員身上,然後你們獲得了熱度和憐憫,我們得加班加點處理那些惡評,你一句輕飄飄的‘辛苦了’就能心安理得地繼續裝死?”
“葉老師數據熱度新高,那關鐘老師什麼事?”
“她這麼魯莽衝撞是為愛勇敢,我們鐘老師不接受就是石頭心腸?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你們團隊的不作為,可能將來他們都得被捆綁在一起?”
並且以葉幼茗的名聲地位,鐘情大概率會成為大眾眼裡高攀的那個,甚至從此失去姓名化身“姐夫”……
葉幼茗的經紀人歎氣,語氣明顯弱了下去。
“可是將來劇播跑宣傳,他們不照樣要綁在一起?”
蔣磬立刻打斷他:“停!你可彆跟我來這一套!將來劇組宣傳,導演製片那邊自然有方案,咱們按著合同來,彆把今天這事混為一談!”
“……”
電視圈和電影圈就是兩個圈子,縱使有交集,蔣磬也不覺得對方有多高貴不可侵犯,他直言直語慣了,給出了自己的態度——
“要麼你今天就出個方案,否則明天我們來回應。”
蔣磬這張嘴,到底還是說動了葉幼茗的經紀人。
對方固然以葉幼茗的利益為一切工作出發點,一切優先她決定和選擇,但不代表他真願意看到葉女士繼聖母心之後又進化出戀愛腦……
解決了一半的問題,蔣磬總算吃得下飯了。
他點了餐,鐘情才從套間臥室出來:“你好吵。”
蔣磬一噎,“我是為了誰啊!”
“其實時間一長,就沒事了。”
蔣磬差點把打火機掰斷,“不行!我不可能放任對你不利的流言泛濫!”他剛想點煙,鐘情就扔了一包果乾,“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抽煙也不讓我抽?”
鐘情在對麵的沙發坐下,小醜橘立刻跳進他懷裡。
“貓在這兒,不許抽。”
蔣磬無奈把煙收起來,打開那包果乾,聞了聞又放回去。
“你什麼時候愛吃這個?”
“燕綏給的。”
“……”
見他不吃,鐘情又收回來。
“你根本就不想給我吃!那你拿出來給我看做什麼?”
鐘情抱著貓一下下的撫摸,渾身都是飲酒過夜後的疲憊。
“我聽說傅導把燕綏的戲份提上去了,成片裡能有個男三男四的分量?”蔣磬翻了翻圓圓臉助理的工作日誌,才發現她還接洽過張贇那邊的人,“張贇新戲在G市拍,6月中旬那個吉日開機。怎麼,要你去客串?”
“是我要讓燕綏去。”
鐘情打了個哈欠,懷裡的小醜橘又朝他胸口貼了貼。
蔣磬像是沒聽清,擺出一張問號臉,“你要簽他?”
“我不簽他,就不能推薦他去試鏡?”
這話突然就有點聽不懂了,蔣磬又想掐人中,“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做法和從前的葉幼茗沒區彆啊?”
“我又不是葉幼茗,燕綏也不是那些人。”
蔣磬更加聽不懂了:“你不簽他,光給他推資源?”他現在甚至還有點想不通,“我說鐘情,你認識他才幾個月,你了解他麼?”
就不怕燕綏像背刺葉幼茗的那些“姐妹”一樣,回頭自個兒發達了,給鐘情也踹上一腳、拍拍屁股不認賬?
鐘情抱著小醜橘,將它往上托了托。
“那你認識我七八年,知道我其實……”鐘情說到一半泄氣了,“算了,我相信我的直覺。”
“知道你什麼?什麼直覺?”
門鈴響了,酒店的餐車送到,蔣磬去門口推回來繼續問道:“彆說話說一半呀!”
“算了,我怕你承受不了。”
蔣磬揭開保溫蓋,準備大快朵頤,“有什麼承受不了?你隻要不告訴我,你也有兩百億的家產要繼承,得退圈去當霸總就行。”
嗯~這個鮑魚飯還不錯!
“至於燕綏,你給他推張贇的新劇其實是可以。他的氣質很正,給我的感覺要比當年剛見你時還要誇張!怎麼說呢,假如燕綏下一秒在我麵前敬個禮,大喊‘我永遠忠於自己的祖國’,都毫無違和感……”
“他的氣質去演特型職業,搞不好真有奇效!”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美美的趕上咯!
謝謝家人們的雷和營養液,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