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 今日,驚絕人間(下)(1 / 2)

元靈法則 心憶添翼 713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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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蛇劍跟一般常見的劍樣沒什麼太大的差彆,甚至比一般的劍身還要窄上一些,可就是這樣的一把劍,此時此刻,在冰怡茹的手中,打出了萬重山嶽一般的效果。

沉重的劍刃是砸在地上的,就好似山峰從天空塌落下來一樣,砸碎了大地,撕裂的了長空,這沉悶的巨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暴風立法聲勢大吧?那是相當的大啊,不過那可以稱為視覺上的衝擊,那現在這就是聽覺上的衝擊,整座城牆似乎都震動了一下,震的眾人都驚駭了,什麼情況啊?

“哎呀?!”冰沐麟差點沒站穩,看著城下的閨女,心差點沒跳出來,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暴力,這,這真的好嗎?

“果然,金蛇那家夥不靠譜啊……”冰怡茹臉色極度的慘白。

這是當年金蛇跟小豪提起過的,被她聽了一嘴子,今日,她嘗試了一下,覺得金蛇絕對是坑她的。

肩膀那叫一個酸痛啊,冰怡茹已經將金蛇劍鬆開了,難受的活動開身體,前邊,被金蛇劍一劍斬斷的黑影從地裂之中彙聚升起,化為一個人影,正是杜琉。

白墨蓮微微蹙眉,彆人在感慨但是她卻在擔心,她知道這一定跟金蛇劍有關,可是,冰怡茹畢竟不是金蛇劍的契約者,她現在之所以能使用金蛇劍,靠的是阿雪,憑借著冰雪神靈的力量強行使用的。

“茹兒……”白墨蓮的眼中仿佛有著火焰在燃燒著。

冰怡茹用儘了全身的力量抗動金蛇劍,一把完全不屬於她的金蛇劍,雖然效果顯著,但是,冰怡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壓爆了一樣,本就嬌小的身體被壓的更小了。

冰怡茹的思緒不知道到飄到哪個雲海彼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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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琉一見冰怡茹走神,怒氣一下上來了,幽影疾馳而來,冰雪劍一下揮動,直接將鐮刀彈開,真是不長記性,比速度,冰怡茹會輸嗎?

身體一下逼近,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身上,杜琉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冰怡茹突然笑了,“我還以為什麼呢,不過就是在硬撐罷了,傷的不輕啊!”

杜琉的眼神憤怒而陰毒,除了臉上的傷以外,彆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感情剛才那一劍隻是聲勢大啊?

冰怡茹眯起眼睛,這陣圖是什麼?有點沒想到啊。

真是的,白白一劍還把自己給整的那麼累……歸根到底都是金蛇那混蛋,回去之後就揍他一頓……

在他的眼中,冰怡茹就是一個貴族小姐,是被家裡哄出來的嬌嬌女罷了,即使有了之前的短暫交手,這種思想也沒有因此改變,他依舊看不起冰怡茹。

如果冰怡茹一直是按照小時候的那種軌跡行走,她說不定真的就如杜琉所想的那樣,貴族的小姐,廢物一個,可惜她不是,她是師父崖的弟子,師父崖弟子無庸才,或許還稚嫩,但絕不是外人所能瞧不起的。

冰怡茹輕笑,“你又怎麼會知道我過的好呢,不過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不論是陽關道還是獨木橋,都有各自的走法,我反正很開心,至於你,自找的罷了。”

杜琉拖著鐮刀強行停了下來,眼睛一下抬起,目光陰冷,直起了身體,看著冰怡茹,“你是冰淩宮主,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痛楚。”

“我出生於中小家族,想要吞噬我的人無處不在,不論是家裡還是外麵,我沒有龐大的背景,更沒有強力的外援,我隻有我,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喊著金鑰匙出生的,我不是,我這一生,都生活在黑暗的漩渦之中,我所經曆的苦,是你不會明白的。”

杜琉的臉都扭曲了,配合上傷口,顯得特彆的猙獰。

“玄雀?”冰怡茹疑惑了,然後搖頭說道:“沒聽過。”

“當然了,你們這種出生大族的人自然不會聽過這我們這種小人物了,這是玄雀,被你們逼死的玄雀鳥啊,所以,今日,我就要向你們所有人證明,你們才是廢物,我們比你們要強!”小鳥雀一下化回玄雀戰鐮,兵指冰怡茹。

“那可惜了,你找錯對象了。”冰怡茹抿唇搖頭,她對杜琉所說的,一點感觸都沒有。

冰雪劍緩緩橫起,冰怡茹平靜的說道:“各自為敵,你,死定了!”

“哈哈……好,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先向宮主殿下好好介紹介紹這柄神靈器吧,你應該沒聽過吧,它有兩種形態,兩種神靈特性,一種是霸槍,霸道的它可以直接破開任何阻礙,我叫它破空,另一種便是陰鐮,可聚陰寒之氣,形無形利刃,可斬儘天下。”

“神靈器的名字叫玄雀,因為它的神靈是一隻玄雀鳥。”說著,巨大的鐮刀便在黑光之中逐漸變成了一隻漆黑色的小鳥雀,想來,這就是所謂的玄雀了。

所以才說,他找錯了對象。

冰怡茹輕聲的說道:“我有愧冰雪劍劍主的稱呼,白白有著如此強大的神靈器,卻沒能好好使用它,隻不過,我也確實不是依靠神靈器的。”

冰怡茹現如今的傳承歸結到底還是師父崖,冰淩宮得往後站,冰雪劍強,而冰怡茹發揮不出來,但是,這並不代表冰怡茹就弱。

冰怡茹確實是出生高門,單獨比身份,或許真的沒有人跟她相比,父親是麒麟族之皇,麒麟一族身份最高貴的人,母親是白帝商盟總理人,偌大的白帝商盟七成財富儘掌她手,論出生,論地位,誰能跟冰怡茹相比,星曉豪不行,藍鳳兒也不行。

但是,她是師父崖弟子,就這一句話,就可以推翻他所說的所有事情,冰怡茹有今日,靠的是她自己的努力,而不是她的出生。

陽光道,獨木橋,晴天雨季,冰怡茹都走過,她選擇不了她的出生,父母擺在那裡,她從來沒有因為自己高貴的出生而驕傲自滿,也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悲慘的遭遇而自怨自艾,樂觀,開朗,活得就像是一個小太陽。

近乎實質的氣流將空氣斬開,上下雙分,中部真空,陰鐮一下垂落身側,杜琉冷笑,“不自量力。”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斬碎的隻不過是一個虛影,一個近乎實質的虛影。

實質,虛影,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同時出現,凝而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