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何曾……”
梁衍氣急得連忙反駁,然而一抬頭,就對上了喬婉那雙滿含促狹的媚眼,還有那雙飽滿得有些發腫的紅唇,無一不在暗示他剛剛他們吻得有多熱烈,多瘋狂。
若是此刻四周無人,梁衍真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他怎會如此糊塗,竟又受了她的蠱惑,做出如此執迷不悟之舉!
“我有沒有胡說,這兒不是很清楚嗎?”喬婉指了指自己那被吻得有些發麻的唇瓣。
剛剛他吻得太瘋狂,以至於她現在都覺得唇瓣又麻又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腫了。
有這等證物作證,梁衍就算是想抵賴也沒轍。
就在這時,碧兒拿著簫湊了過來,摻和了一句:“奴婢可以作證!奴婢可是親眼看見梁公子將我家小姐摟在懷裡,深情熱吻,兩人緊緊相擁,吻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纏綿悱惻,真是……”
“夠了!”梁衍突然冷喝一聲,打斷了碧兒的話。
她的那些詞彙簡直就是在剜他的臉,叫他顏麵無存。
可偏偏這一切已成事實,他無從反駁辯解,隻能認栽。
梁衍咬著牙,雙拳緊握,努力壓下心底的怨憤,抬起頭來看著喬婉,一字一句地冷聲道:“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他的眼神冷漠中帶著一股憤怒,甚至還隱隱夾雜著一絲恨意,尤其是他這話聽起來更是充滿了不情願的意味。
喬婉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分明是他抵擋不住她的魅力與她擁吻,怎麼如今清醒了就想賴賬,甚至在被識破了竟然還擺出如此一副不甘心的受害者姿態?
他把她當什麼了?肆意玩弄的藝伎嗎?
喬婉正氣著,就見他麵色一沉,又補充了一句:“娶你是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喬婉:???
喬婉這次是真的笑出了聲,被他給氣笑了。雖說她想嫁他是真,但她也從未想過以此事來要挾他,她不過是想借此來試探他的心意罷了。
沒想到如今心意試探出來了,還多試出些彆的來了。
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那種挾恩求報之人。
既然,她在他心裡已經是這樣了,那不如坐實了它,省得她徒背這罪名,正好,也能節省她一番功夫。
喬婉笑罷,這才勾著唇說:“這做人呐,話先彆說太滿。今日本是我做東請你吃飯我們不如邊吃邊聊。碧兒,吩咐小二上菜。”
碧兒聞言,立馬就去安排了。
喬婉話落後,又瞥見那個驚擾她二人好事的小廝,臉色當即一凝,吩咐他:“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後到,今日是我先約的他,現在我要處理我與他之間的個人恩怨,至於你,還是在外麵候著吧!在我們之間未處理好之前,還請不要再私自闖進來了!阿武,將人帶出去!”
“公子!這……”那小廝還想掙紮,但阿武直接進來將他拖走了。
梁衍也不想他與喬婉的事被外人知曉,隻好同那小廝道:“無礙,你先去外麵候著吧!”
送走了小廝,小二的菜也一一上齊,整整八道菜都呈上了桌。
喬婉客氣地做了個“請”的手勢,便端起酒壺給他倒酒。
梁衍當即婉拒:“抱歉,在下滴酒不沾。”
喬婉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沒事,聞聞酒味也行。”
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