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為男人,自然了解這些同胞在想些什麼,無非征服二字。
自私有製父係社會開始,大部分雄性同胞都對三樣東西保持著無比熱情:“權力,能換來權力空間的財富,美女。”
而獲得前兩者的目的又往往直奔“美女”這個客觀主體。
“三妻四妾”這種概念正是在生育率不高為了延續後代的古代必然產物,也是男性的征服欲再作怪,因為此時很多男人即使有了後代,也不肯放棄“對美的追求”。
沒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像蘇楊兒這種既能帶來無限好處,又能激發他們最原始本能的美人更有快感。
很不辛,蘇陽也曾是這群“禽獸”中的一員,他也曾幻想稱王稱霸,後宮如雲,美人在懷承歡嬌啼,可現在身份調換了過來,他成了“禽獸”們趨之若鶩的目標。
一想到自己這副身體在同胞身下被摧殘的樣子,她就不由得冷笑一聲:“嗬嗬,現實版的魚與熊掌不能兼得麼,老子早晚會找到重塑兄弟地法子的,到時候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女裝大佬”。”
她的幻想十分豐富,可現實是否會予她骨感便不知了。
“小娘子,您說什麼?”
“沒,我說這湯真好喝。”一碗清湯,在蘇楊兒的胡斯亂想中喝完,小玲收拾起湯碗來。
蘇楊兒見狀,問道:“小玲,你吃過了麼?”
“我?”小玲似是受寵若驚般,怔了一下才回應道:“小娘子,您今天這是怎麼了,又想見小二哥,又是關心婢子的,婢子是下人,侍候您吃完了我才能去吃。”
“那以後你就和我一起吃,我吃什麼,你吃什麼。”
蘇楊兒到底是個現代人,基本不上不存在什麼主仆觀念,何況她也想借此收買下人心,畢竟自己現在這副千金嬌軀,將來會發生什麼“女性異常反應”隻能靠小玲來解決。
果然小玲聽了也大受感動,可還是說道:“娘子,您對小玲好,這小玲知道,可是這要被王伯看見咱倆同桌吃飯,他還不打死我呀。”
說罷,她持盤離去,想是給送回廚下去了。
“哎,這都什麼跟什麼,一起吃飯又怎麼了?”
她離去後,蘇楊兒一人呆呆望著自己的小腳。
“做女人難,在古代的女人更難,宋朝其實還算好的了,最起碼我那老爹沒逼我裹小腳什麼的,這時候我記得已經有這個惡習了,還好老子天生腳小!”蘇楊兒一邊想著一邊臻首微搖,她若受了這畸形風俗,就更加寸步難行了。
外麵的大世界,她管不了,也管不著,但在家中這個小世界,她必須想辦法擺脫這些禮教約束,否則這也不能乾,那也不能乾,能活活把人憋死。
最起碼她要做到在家裡想見誰就見誰,無論是“雄的”還是“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