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急道:“小娘子……”
陸靖元住了腳步,冷聲道:“你娘子發話了,還不快走。”小玲見蘇楊兒默不作聲,心中又氣又急,她知道自己這一走,陸靖元必然又要欺侮蘇楊兒,可她雖護主心切,卻又痛恨自己無能為力,隻能極不甘心的依言離去。
陸靖元這才發現蘇楊兒換回了女裝,淡紫色的裙裳,小手規規矩矩的交纏在身前,看起來柔柔弱弱,不由心中一動,又見她唇無血色,豐滿胸脯不安起伏,忍不住便想將她擁入懷中,再好好疼愛一番。
當下他一麵上前,一麵柔聲道:“楊兒,工匠我給你找回來啦。”
可誰知他往前走一步,蘇楊兒便往後退一步,直至退到床邊,退無可退時,她身子一軟,坐到了床上,心想:“我打又打不過他,死又死不成,罷了……”
想到這裡,她軟鞋中的小腳丫弓作一團,低下頭來,兩隻小手糾結在一起,想來個放空自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可她這種“鴕鳥精神”自是起不到甚麼效果。
陸靖元天生色胚,精力旺盛,與其父陸伯彥如出一轍,跟著坐到床上後。便將蘇楊兒硬生生的抱到了腿上來,摟在懷裡道:“好楊兒,乖寶貝,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是很想修糧倉麼,你想修多大的糧倉,那些工匠還在客廳裡等著呢。”
一麵說著,一麵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遊走起來,蘇楊兒身上每寸肌膚,無不令他深感著迷,尤其是那一雙月足,與兩隻豐滿玉兔,他閱女無數,自然看出這兩處地方也是蘇楊兒最敏感的地方,是以昨夜才會拿它們狠狠出氣。
這時他的手突然間竟然又伸向了蘇楊兒衣領,在她耳畔吹氣道:“楊兒,身子還疼麼,昨夜是我太粗暴了,我現在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惡心、驚恐、憤怒、無助種種情緒彙成一股,當隱約覺得他的大手竟然又伸入了自己的兜端中,眼看便要觸觸到傷痕累累的肌膚時,她終於再也忍耐不住,衝口而出道:“我疼……求求你,彆摸了好不好?”
蘇楊兒這一聲求饒帶著絕望,她十分惡心,也十分憤怒,可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種種情緒化到嘴邊,吐出來的自然而然的又無比嬌媚,可憐。
她的柔軟豐滿昨夜被陸靖元又啃又咬,還狠狠扇了兩巴掌,也當真疼的不得了。
但她沒指望陸靖元會停下來,可誰知陸靖元竟真的停了下來,還忙將手縮了回去。
陸靖元規規矩矩的隻摟著她的腰肢,柔聲道:“好,好,乖楊兒疼,官人不摸了。”
邊說著,他拿過蘇楊兒小手,滿是憐愛的親吻起來,道:“乖寶貝,官人最疼你了。”
“咦?”
蘇楊兒見到自己嬌呼求饒竟真的起到了效果,又見陸靖元如一隻忠心的小狗般不停親吻著她的手,雖然同樣惡心,卻忽然心中一動:“原來如此,他吃軟不吃硬。”
突然間,她似乎想到了對付陸靖元,阻止他更進一步,保住自己處子之身的方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