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來了!”
“是攝政王!天,好想成為攝政王的女人!”
“好想為攝政王殿下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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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各家各戶的女眷紛紛探出頭來,以幾近瘋狂的呐喊出於本能地迎接著攝政王的王駕。
“不是說攝政王喜怒無常,可怖得緊?”
鳳無憂被耳邊尖利的叫喊聲震得頭昏腦脹,低聲嘀咕著。
即墨胤仁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頗為驕傲地說道,“世間女人,無一能抵擋攝政王的魅力。”
“食色性也,倒也能理解。”
鳳無憂點了點頭,憶起自己破天荒頭一遭的失態,很快便理解了這群女人的執念。
“即墨胤仁,誰準你偷溜出宮的?”君墨染薄唇輕啟,眸中是目空一切的傲然。
他聲音低沉,一開口,便帶著霸凜的氣勢,百米之內,人人自危。
即墨胤仁瞬時低下了頭,邁著細碎的步子緩步行至君墨染麵前,“攝政王,朕知道錯了。”
君墨染正愁捉不到昨兒個輕薄他的女飛賊,又聽即墨子宸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自己的褻褲如何取代軍旗懸掛於城門口,滿腔怒火鬱結心頭,一點即燃。
“滾回宮,抄滿八百遍《治國策》。”
他話音剛落,即墨胤仁旋即苦了張小臉,奶聲奶氣地央求道,“攝政王,看在朕知錯就改的份上,可否減去兩百遍?”
“追風,送他回宮。”
君墨染不容商榷地擺了擺手,耳旁依舊縈繞著“女飛賊”嘰嘰喳喳的聲音,煩悶不已。
“是。”
追風無奈地聳了聳肩,為顧及即墨胤仁的顏麵,並未在他手腕處加上鐐銬,“臣護送您回宮。”
“行了。朕自己走。”
即墨胤仁不放心地瞥了眼杵在當鋪門口不敢動彈的鳳無憂,終是沒勇氣和君墨染對著乾,隻得癟著小嘴拂袖而去。
啪嗒——
怔忪間,一聲玉器砸腳之聲驟然響起。
鳳無憂略略抬頭,剛好瞥見即墨胤仁滑袖而出的玉石八珍盒,直愣愣地朝著君墨染的鞋麵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