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怎麼證明她是夜探王府的女賊?你在戲弄本王?”
“攝政王,睜大您亮閃閃的眼眸,好好看看地上這具身材曼妙的女屍。”
鳳無憂蹲下身,一手掐著女屍的下顎,鄭重其事道,“嘴似火銃,和您的畫作高度吻合!”
君墨染站於三尺之外,麵色發白,嫌惡不已。
“麵上刀疤足有一寸長,一看便知是個慣於作惡的。”鳳無憂纖指戳著女屍麵上的刀疤,一本正經地分析著。
她見君墨染靜默無言,遂又捏了捏女屍略寬的鼻翼,壓低了聲道,“鼻翼寬的女人,那方麵需求特彆大。攝政王,您之所以這麼痛恨她,不單單是因為她盜竊了王府寶物吧?”
“閉嘴。”
鳳無憂一旦打開話匣子,哪能輕易收住?
她笑眼彎彎地盯著君墨染,一字一句道,“她是不是對您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鳳,無,憂!”
君墨染惱羞成怒,攏於水墨廣袖中的手已高高揚起。
“攝政王,您若是不信,大可再和她試一次,找找感覺。她才死了小半天,身體應該還能用。”
她雙眸緊閉,雙手護著自己的腦袋,深怕君墨染一掌揮下將她漂亮的腦袋打歪。
不過,為了讓君墨染徹底相信這具女屍就是始作俑者,這番話她必須要說。
君墨染聞言,當即便生出了將鳳無憂掐死的想法。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她第幾回不要命地同他抬杠。
“攝政王,您下手的時候輕一些,我怕疼。”鳳無憂癟著嘴,暗忖著今日必定逃不過一頓毒打,心下尤為忐忑。
出乎意料的是,君墨染的手,遲遲未落下。
待她半眯著眼眸暗戳戳地偷瞄著他的臉色時,驚覺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已貼近了她的臉頰。
下一瞬,他骨節分明的手緊扣住鳳無憂的肩,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混蛋,你說好不碰我的!”
“你不是讓本王再試一次,找找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