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跟登徒子一般?我不習慣。”
沉吟片刻之後,將下巴靠在鳳無憂頭頂之上的君墨染薄唇輕啟,聲音中透著一絲蠱惑,“鳳無憂,你喜歡男人麼?”
他之所以將她攬入懷中,就是為了不讓她看到自己此時此刻的神情。
人前,君墨染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態,恍若神明,清冷,寡情。
可麵對鳳無憂的時候,他總不自覺地放低姿態,不自覺地去迎合她。
鳳無憂並未答話,反問著君墨染,“攝政王,你喜歡女人麼?”
“本王似乎隻對你有感覺。”
聞言,鳳無憂呆呆地立於原地,愣了許久。
直到君墨染的手,從她腰間不斷地上移著。
啪——
鳳無憂回過神,毫不猶豫地拍掉了他的手。
她猛地轉過身,仰頭直視著眸光深邃的君墨染,一字一句道,“攝政王,依我看,您身體康健的很。若是真覺得不舒服,還請您移步醉柳軒。那兒才治得了您的‘病’,我不行。”
有那麼一瞬間,鳳無憂甚至想同他和盤托出。
但是,她賭不起。
大仇未報,她絕不能將自己暴露於極度危險的情境之中。
“鳳無憂,你究竟在懼怕些什麼?”君墨染定定地看著她,心中頓生惱意。
“誰說爺怕了?你愛脫就脫!”
鳳無憂回嗆著,深怕他對她的男子身份起疑,遂擼起袖子替他寬衣。
她踮著腳尖,費勁地解著他衣領處的盤扣。
一顆,兩顆,三顆……
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她的手心已沁了一層薄汗。
“攝政王,您確定您真有病?”
鳳無憂再度打起了退堂鼓,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