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雖然這麼說有點兒矯情。但是,爺真的很害怕。”
鳳無憂企圖喚回他的理智,她喜歡他不假,可她的身體不允許她放縱。
“你膽子有多大,本王豈會不知?你隻是雲擒故縱對不對?你根本不會怕的。”
君墨染篤定言之,在他眼裡,鳳無憂便是追風口所述那般,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鳳無憂正欲開口,君墨染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截了當地以唇封嘴。
“………”
她原想告訴他,她的身體可能出了點小問題,眼下雖不算嚴重,但卻不能放縱。
可君墨染力大如牛,還不允許她開口,一時間,她除了乾著急,什麼都做不了。
阿嚏——
許是由於頭發未乾,涼氣入體,鳳無憂一連打了數個噴嚏。
君墨染這才注意到枕邊已然被水漬浸透了大片。
他旋即起身,隨手拾起被自己扔在榻下的衣物,替她拭著尚未乾涸的墨發,“著涼了?”
鳳無憂正在氣頭上,自是不願搭理他。
“怎麼了?不是你自己說的,要幫本王?”君墨染憋得直冒冷汗,依舊耐著性子詢問著她。
鳳無憂被綢帶桎梏住的手腕磨破了皮,每動一下都會傳來些微痛感。
一開始,她隻是擔憂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可現在,她隻覺得君墨染太過分了些。
哪有動手捆人雙手的道理?
這難道不是強取豪奪?
“鳳無憂,本王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了?來回戲耍本王很好玩?明明是你撩撥的本王,現在倒好,一不如意,連話都不知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