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靠近,他就已經淪陷。
彼時,雲非白已風急火燎地闖入墨染閣之中。
他一腳踹開君墨染臥房大門,但見君拂依舊雙眼迷離地側臥在榻上,如癡如醉地揣著君墨染的喜服,柔聲細語,“王兄,拂兒好喜歡你!求求你,給拂兒一個機會。拂兒定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君拂,你在做什麼?!”
雲非白麵色發青,深邃紫眸中怒火四溢。
要不是君拂腹中還懷著他的骨肉,他定會不留情麵地將她碎屍萬段。
君拂正做著黃粱美夢,見有人闖入,第一時間,隻覺萬分憤慨。
然,當她看清來者是雲非白之後,渾身一激靈,嚇得直往犄角旮旯處躥去,“雲秦太子,你怎麼來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找死!”
雲非白一個箭步衝至臥榻前,他一手掐著君拂纖細的脖頸,另一隻手狠狠地掌摑著她的俏臉。
“雲秦太子,你聽拂兒解釋!拂兒自幼便罹患夢遊之症,時常會在睡夢中做出荒誕之舉。方才,拂兒隻是將王兄的臥房當成了你的,才如此放浪。”
“你當本宮是傻子?紅杏出牆竟找了這麼個荒謬的借口!”
雲非白怒火中燒,又朝著君拂的臉頰,掌摑了數十下。
聞聲,鳳無憂正欲溜出偏室一探究竟,卻被君墨染擒回。
他的手剛觸及她的身軀,便覺異常滾燙。
“你中衣呢?”
“來得匆忙,忘穿了。”
君墨染將她撈入懷中,愈發愛不釋手,“忘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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