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鳳無憂心裡依舊有些沒底。
少頃,她不動聲色地將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漫不經心地替自己診著脈。
滑脈!
鳳無憂大驚失色!
她又換了一隻手,顫巍巍地替自己診脈。
依舊是滑脈!
她雖不是十分精通望聞問切之術,最基本的把脈還是會的。
一般而言,懷有身孕的女子,才會出現滑脈這種脈象。
雲非白見鳳無憂來回折騰,眉頭緊蹙,“再敢亂動,本宮就將你踹下玉輦。”
鳳無憂怔怔地靠坐在一隅,麵上不見一絲喜色。
君墨染的身體早在九年前就被毒損,那她究竟是怎麼懷上的孩子?
再者,一般女子懷了身孕,起碼得過上十天半個月,才會出現孕吐等症狀。
可她這還沒到兩天,怎麼就吐上了!
鳳無憂甚至有些懷疑,在她和君墨染洞房之前,是不是曾有窮凶極惡之徒趁她昏睡之際,侮辱了她。
如此一想,她愈發忐忑不安,像是有一根尖刺兒,直戳心窩。
她努力地回想著近半個月以來的點點滴滴,依舊毫無頭緒。
最後,她隻能暫時將嫌疑鎖定在百裡河澤身上。
畢竟,百裡河澤若是想要篡改她的記憶,隻需憑借楚十四的致幻術,便可輕而易舉地達到目的。
不過,單看百裡河澤今夜偏執抓狂的樣子,鳳無憂又覺得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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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