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 玉卿塵的手段(2 / 2)

玉卿塵痛得失聲驚呼,啜泣不止,“妾身嚇得身體發麻,動...動不了了。可否煩請攝政王將妾身的衣物遞上?”

君墨染耐性用儘,他二話不說,直截了當地朝著玉卿塵的後頸處揮砍而去,欲一劍斬下她的項上人頭。

玉卿塵察覺到後頸處的絲絲涼意,纖腰極快地向一側傾斜,險險地避過了淩厲劍氣。

尚未緩過心神,她又規規矩矩地跪在君墨染跟前,輕聲細語道:“攝政王,妾身不要名分,隻想要為您排憂解難。”

“屬下護駕來遲!”

循聲而來的司命、鐵手二人聽聞玉卿塵的低泣聲,立馬便意識到營中混入了女子。

要知道,君墨染最厭惡的,就是主動送上門的女人。

這會子,司命、鐵手二人已嚇得魂飛魄散,深怕君墨染因他們的失職而大發雷霆。

“將她拖下去,杖斃。”

君墨染以手扶額,強壓下額角處突突起跳的青筋。

他低醇的音色中透著幾分陰鷙,將他聲線中與生俱來的慵懶隨性徹底掩蓋。

“是。”

司命隨手挑起零落在地的灰白長衫,不偏不倚地罩在了玉卿塵身上。

像她這種攀權富貴的女人,司命早已司空見慣。

空有皮囊的妖嬈貨色,即便是白送的,他也看不上。

若不是擔憂玉卿塵衣衫不整汙了君墨染的清譽,司命根本不可能搭理她。

“慢著!”

玉卿塵微微仰首,定定地看向君墨染,一字一頓,“攝政王領兵出征尤為艱苦,王妃姐姐又沒能隨侍身側。倘若,攝政王有所需求,妾身願意代王妃姐姐伺候好攝政王。”

司命見玉卿塵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反唇相譏道:“姑娘看上去,似乎有些年歲了。王妃正值二八芳華,你怎麼好意思喚人姐姐?”

“妾身...”

玉卿塵麵色微變,被司命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她沒想到,不止是君墨染看不上她,連君墨染身邊的貼身侍衛,竟也瞧不上她。

鐵手極其厭惡突然冒出來的鶯鶯燕燕和他爭寵,遂忙不迭地擋在了君墨染前頭,語氣不善地同玉卿塵說道:“王若是有所需求,也該是我來為王排憂解難,你一個外人湊什麼熱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妾身有自信,在服侍王這方麵,定能做得比你出色。”

聞言,君墨染更覺惡心。

他刀鋒般寡情的視線落定在玉卿塵梨花帶雨的頰麵上,篤定言之,“本王的王妃,無可取代。”

玉卿塵倍感困惑,訥訥問道:“自古以來,男人多是三妻四妾,難道攝政王還打算為王妃守身?”

“有何不可?”君墨染反問道。

玉卿塵語塞,她本以為男人理應三妻四妾。

不料,君墨染隻想獨寵一人。

平心而論,她確實有些嫉妒鳳無憂。

清楚地意識到君墨染根本不可能為美色所惑之後,玉卿塵驟然改變了策略。

她收起了矯揉造作的媚態,鄭重其事地說道:“攝政王不願接受妾身,但這並不妨礙妾身對您的仰慕。想必,您早已得知,妾身實乃雲秦太子安插在東臨京都的細作。攝政王若是願意留妾身一命,妾身必將為您肝腦塗地,鞠躬儘瘁。”

“你可知,雲非白當如何處置背叛他的人?”

君墨染確實知曉玉卿塵是雲非白安插在東臨京都的細作。

不過,他根本沒想過玉卿塵會臨場倒戈。

玉卿塵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妾身雖聽令於雲秦太子,但並非雲秦人士。妾身生於南羌官宦之家,在得知攝政王曾以殘忍手段清洗過南羌王室及朝堂之後,心存怨恨,欲伺機複仇。之後,妾身幾經輾轉,探聽到當年之事的始作俑者為雲秦太子,這才暗下決心投靠於你。”

玉卿塵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妾身雖聽令於雲秦太子,但並非雲秦人士。妾身生於南羌官宦之家,在得知攝政王曾以殘忍手段清洗過南羌王室及朝堂之後,心存怨恨,欲伺機複仇。之後,妾身幾經輾轉,探聽到當年之事的始作俑者為雲秦太子,這才暗下決心投靠於你。”玉卿塵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妾身雖聽令於雲秦太子,但並非雲秦人士。妾身生於南羌官宦之家,在得知攝政王曾以殘忍手段清洗過南羌王室及朝堂之後,心存怨恨,欲伺機複仇。之後,妾身幾經輾轉,探聽到當年之事的始作俑者為雲秦太子,這才暗下決心投靠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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