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爹沒娘小可憐1(2 / 2)

那些沒良心的長輩們把他放床上,確定他還有氣就沒管他了,鄒函已經昏迷了兩天一夜,再睡下去,身子骨怕是扛不住。

所以老人希望柏墜幫幫他,幫鄒函解決困境,讓他好好的生活下去。

柏墜穿過去後,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渾身無力,額角隱隱作痛,這具身體的本人並未死亡,係統無法乾預幫忙修複。

白色的天花板上有幾點汙漬,柏墜轉頭觀察房內的情況,這間房裡隻有他一人,房間的窗簾開著透氣,房間裡的書桌和書櫃都有些陳舊了,書本被人給胡亂的扔在地上,亂糟糟的,沒有下腳的地。

柏墜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結果一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一下撒的到處都是,柏墜失力的往後一躺,跌在床上,他悶哼一聲,頭腦發暈,他緩緩喘著氣。

這具身體兩天一夜沒有進食了,情況很糟糕,柏墜休息了五分鐘,才慢慢用力撐著床坐起來,光腳下床去找水喝。

這是一棟老舊的彆墅,地板都有年代感,柏墜在一樓找到了廚房,他喝了口水醒了醒神,空空的胃裡受到了冷水的刺激,讓柏墜一陣反胃。

他撐著廚房桌子的邊緣,低頭緊閉著眼睛,強壓下那股想吐的感覺。他背靠著櫥櫃,弓著腰坐下,這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身體上的折磨。

柏墜強撐著身體給自己下了一碗麵,吃完後整個人都好多了。

那幾個親戚找不到值錢的東西,鄒函受傷又多多少少和他們有關係,他們幾個怕被訛上都回去了,估計這兩天聽到他醒來的消息,還會再過來胡攪蠻纏。

鄒函還沒死,隻是昏迷了,柏墜和鄒函算是一體兩魂的關係,不過在經得委托人和原身的同意下,柏墜暫時掌握了這具身體的主權。

三千世界有三千世界的規定,他們簽定了協議,若柏墜想將身體占為己有,不會有好下場。

家裡的冰箱放著兩隻雞蛋,下麵的冷凍層空空如也,偌大的冰箱,隻為兩隻雞蛋服務。他上樓東找西找,鄒函重要的東西都是放在他床頭櫃裡鎖著的,現在鎖被打開了,裡麵隻有身份證和戶口本,還有一些小玩具,銀行卡和手機都不見了。

那一家親戚做的還真是絕,一點錢都不留下,柏墜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一些零錢,有十塊、二十塊的,最大的一張也隻有五十,這是他全身上下的家當了。

柏墜出了彆墅,鎖上大門,把鑰匙放在口袋裡,彆墅外有一堵圍牆,圍牆上麵長滿了青苔,還有常青藤,綠意盎然。

他無意欣賞這美景,出了大門,旁邊有幾戶人家,見他出門還和他打了個招呼。

“鄒函,出門啊?”

“嗯。”柏墜輕聲應了句。

那大娘被這樣不冷不熱的對待也不覺得沒麵子,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姿態,說來也是個可憐人。

“出門要小心,記得前後看了沒車再過馬路知道嗎?”她好心的叮囑了一句。

柏墜點了點頭,道:“謝謝姨姨。”

聽他多說了幾個字,大娘都有些詫異,要知道這鄒函平日是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的,她愣了會神,鄒家小子就走遠了。

柏墜攔了輛車坐到派出所,舉報有人偷了他的銀行卡和手機,還把他推下了樓。

他頭上的上樓沒處理,血跡都乾了,出門時有碎發遮著,柏墜這時撩開,那處腫了一個老高的包。

他說:“我知道是誰拿了我家的銀行卡,但是我不敢去要,我害怕。”

柏墜肩膀瑟縮了一下,把被欺淩的樣子演繹的淋漓儘致,鄒函身形瘦小,十六歲了還跟個小學生一樣,發育不良就像常受欺負的模樣。

派出所的警察看到他的樣子心生不忍,兩位警察帶著他去找人。拿他東西的人是他的小姑姑,這事往大了說就說偷搶,往小了說就是家庭糾紛。

柏墜孤身一人去要銀行卡,多半要不回,他便找了兩位警察做後盾。鄒家人再囂張,在警察麵前也得講理吧。

鄒函有兩個姑姑,一個伯父,一個叔叔,伯父是他二爺爺的兒子。他小姑姑十三歲就出去打工了,性格潑辣,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兒子十八歲成年,沒考上大學出去打工了,女兒和鄒函一樣大。

兩位警察帶著柏墜回了小區,他出去時和他打招呼的大娘還坐在門口,見他身後跟著兩位警察,頓時緊張起來,第一感覺是以為鄒函惹事了。

她看了兩眼,也遠遠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警察帶著他來到小叔叔的家中,小叔叔家正是飯點,嬸嬸在廚房炒菜。小姑姑回來沒地住就住在了小叔叔家中。

兩位警察帶著柏墜進到他們家,一家子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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