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小師妹2(2 / 2)

“零,這是怎麼回事?”

零:“先、先生,我不知道,等我能和你聯係上,你已經被捆起來了。”

零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數據代碼都亂成了一團,他像個犯錯的小孩,語氣委屈又膽怯。

柏墜對答案有所預感,並沒有太吃驚。從一個安逸的世界轉到危機四伏的修仙世界,柏墜明白自己要迅速的習慣,不然就像今天,在睡夢中被人殺死了都不知道。

屋門外傳來了慢慢的步伐聲,柏墜迅速閉上眼睛,頭歪歪斜斜的偏向一邊,全身卸了力。

小木屋的門沒有關,來人徑直走到了柏墜身邊,在他旁邊轉了一圈。

“咦?按理說,該醒了啊,是我劑量用多了?”

這道聲音嘀嘀咕咕的說著,柏墜聞聲判斷,此人性彆為男,聲音並不年輕,修仙者衰老的速度不一,無法判斷年紀,不過可以分為年老的那一波,聽著對他並沒有惡意的。

那人隻轉了一圈,不說話,柏墜便也沒有動,保持著平穩的呼吸。

過了半響,這人離開了他身邊,在他不遠處徘徊了一下,抬腳走出了小木屋,聽聲音是漸行漸遠了。

柏墜不敢掉以輕心,為防他假意離開,實則是為了詐他,方便再次回來觀望,他暫且沒有動,放鬆身上的肌肉,儘量表現的像是睡著的模樣。

小木屋窗口,一頭白發的男人趴在窗邊細看著柏墜,見他半天沒動,皺著眉撇了撇嘴,心道莫不是他多疑了。

衣袂細碎的摩擦聲過後,窗口的人沒了影,柏墜方才睜開了眼,直覺明白現在是安全的,他費力的從繩索中把手給鑽出來,衣服支零破碎的袖子被刮掉了,手臂紅了一大片,被草繩磨破了一層皮。

柏墜半身發麻,他沒時間理會這點疼痛,要趕緊跑出去才行。

哪想他還來不及動作,門口就從上麵落下一人,那人一身灰色的布衣,一頭白發煞是惹眼。

柏墜低頭看著他伸出來的手,不知道現在再塞回去還來不來得及。

那名男子轉過頭,頭發雖白了,不過臉卻長的很年輕,他麵色慘白,一雙眉毛高挑,像是貓眼的眼睛一眯,嘴角帶笑得意洋洋的說:“我就知道你醒了,想騙過我,你還嫩著呢。”

聽聲音,又的確不年輕了。

不年輕的聲音搭配上活潑的語氣,卻沒有分毫的違和。

柏墜不動聲色:“你是何人?”

那人道:“我的名諱隻說給心儀的姑娘和死人,你覺得,你屬於哪種呢?”

他不懷好意的在柏墜渾身上下掃了一眼。

他這麼久都沒對柏墜動手,還有閒心和柏墜說這些話,他大抵明白這人暫時不會殺他。

柏墜眼眸一轉:“哦,那我不想聽了。”

眼前的娃娃沒被嚇得痛哭流涕地發抖,風朔還頓了一下,真是太久沒見到活人了,有個人說話也挺有趣的。

他走到柏墜麵前:“不如這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幫你解開你身上的繩,如何?”

柏墜沒得選擇,他答應得毫無負擔:“好啊。”

風朔看他這麼上道,心情愉悅,他問:“你姓誰名誰,為何會進入我的陣中?”

柏墜眸中波光閃動,他道:“我名叫蘇折青,誤入陣法是不小心失足從崖上跌落,醒來便已經在那了。”

他在賭這人不知道外界的事,那陣法是他的,他定然知道上麵是什麼地方,隻要稍作打聽就能知道近日跌落懸崖的人,在名字上柏墜用不著騙他,

風朔若有所思的摸著他光潔的下巴,又問:“為何你身上全是血跡,卻不見傷口,且我為你把脈,發現你靈根已毀,身上並無靈力,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柏墜答道:“身上的傷口吃過靈丹妙藥已經愈合,怎麼活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不如前輩去跳一下試試?”

風朔食指抵在嘴邊,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他一揮手,柏墜身上的草繩隨之落下,他站起身抖了抖。

風朔扔給他一瓶藥粉,道:“撒在傷口處,三天即可愈合,你便在此住下吧。”

他說完一手背在身後,頗有高人風範的出了這道門,剛要踩下階梯,他又似想起什麼,猛地轉過頭,指著柏墜說:“旁邊給你備了衣物,你等下趕緊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了,像個什麼樣,不成體統!”

他這會又像一個嚴厲的父親一般,罵過之後轉頭就走。

柏墜看著桌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

住下?那當然是不能長住。

他走過去拿起衣服,眼下容不得他做選擇,他得先熟悉周邊的環境,在這少說也要耽誤個十天半個月去了,那人看著不像是“蘇折青”的仇家。

柏墜研究了一下,換上這一身縫縫補補看著很舊的灰色布衣。

這處目前算是安全的,他暫且有了時間來思考宰含煙的事,蘇折青的魂魄大抵也是在她那裡,她前後態度的變化令人深思。

像蘇折青這樣的人物,會走到那種境地,背後少不了有她在推波助瀾。

柏墜要想和她抗衡,必須要先擁有強大的實力。

畢竟宰含煙背後的靠山,是四大仙門之一的渺仙閣。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