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移過去,肚子裡的蟲子就像是感應到了似得,立馬往肚臍那邊鑽。我一下就嚇得後背發寒,呼吸困頓,“我…我這就脫掉!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在道歉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他按我肚子喚出那條蠱蟲的畫麵,眼淚又忍不住從眼眶滾落。
他聞言,撫摸我肚子的力量變輕,那蟲子就安靜下來,“這才乖。”
話末,手一路向上,摸到他最愛的那對綿軟上,然後呼吸變得急促。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緊繃著身體,不等他來扯我衣服,我自己主動撤掉。隨即他便迫不及待的闖入。
“放鬆,多少次了,怎麼還這樣緊張。”他或許覺得我太緊繃,便輕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吐氣,試圖讓我放鬆。
他這個方法是奏效的,因為我最敏感的地方,一是腰,第二個就是耳垂了。所以,他這樣一來,我就身體一軟,心跳加速的配合著他。
我不是個豪放的女人,可在他一次次的引導下,漸漸對這種事情產生了興趣,從中也體會到了快樂。
就在我們糾纏,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突然他身子一僵,停了下來。
我不解的睜開眼看向他,“怎…怎麼了?”
“噓!”他手指貼在我唇邊,示意我安靜。
我便忍著難耐的感覺,深喘息的看著他不說話了。因為他喜歡這種時候開著燈,所以,此時在床頭台燈昏黃的光線照射下,他整張俊顏顯得特彆魅惑,看的我有些晃神了。
而他這時卻眉頭越皺越緊,然後突然從我身上下來,再一把拉開被蓋在我身上,“好像有人來了,我下去看看。”
說話間,他已經扯過椅子上搭著的睡袍穿上
,這些動作一氣嗬成,利落的很。如果不是他隨後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暴露出他的缺陷來,那樣看起來,外型真的很完美。
“有人來了?”我好像什麼聲音也沒聽見,他是不是搞錯了?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剛拉開房門,我就聽到了“嗖嗖”的聲音,隨即一隻閃著熒光的蝴蝶朝他飛過來。
這蝴蝶我知道,叫什麼斑彩蛾,是一種身上含熒光粉末的蠱蝶,身上的粉末有劇毒,隻有飼養它的主人才有這種毒的解藥。如果普通人不小心沾到它身上的粉末,就會全身起毒皰疹,不出一個周時間就必死無疑。這也是當初他在季波會上放出這些蝴蝶時,周圍的人躲開的原因。
斑彩蛾一飛向他,他就伸手一揮,把它給拂開了,並不讓它進房間靠近我。估計是怕我被它毒到。
“金猴子!”
揮開斑彩蛾之後,馬龍第一時間打開樓梯處的燈,然後朝樓下睡在涼床上的金猴子喊了一聲。
而我這時也摸索到衣服,急忙穿好。
“在!”金猴子被他一嗓子驚醒了,忙驚嚇的回了聲,隨即是他從涼床上起身的聲音傳來。
“你睡的也太死了,沒看到斑彩蛾都被生人驚飛出來了嗎?”馬龍整了整衣服,不滿的道。
“生人?”金猴子納悶道。
我這會也穿好了衣服,便好奇的下了床走到馬龍身邊。
他見我過來,隨即扭頭打量了我一眼,然後伸手給我整了一下歪斜的衣領,才朝金猴子回應道:“還不快去開門,把人給我迎進來!勞資倒要看看,誰敢半夜三更打擾我和老婆的好事!”
他這話聲音說的特彆大,讓我一下就燙了臉,不好意思的低聲埋怨他,“龍哥,你說話也太直了…”
他見我害羞,伸手穿過擋臉長發捏了捏我的
臉頰,“這就害羞了,你臉皮也太薄。”
哪是我臉皮薄,分明就是他不知羞好麼。
我自然不敢說他什麼,隻任憑他捏著臉,不滿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