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和梅三英一樣自以為是的女人!
我真的懶得和她們糾纏,所以,聽到她這話,我極其無奈的搖搖頭,隨即轉身就往回走。我惹不起,躲總躲得起吧?!
“你站住!”樊娜喊住我。
我並沒有停下步伐,依舊往前走。然而,沒
走幾步,眼前突然飛來一群彩色的微泛熒光的蝴蝶,我記得馬龍在季波會上就對我放過這種蝴蝶,當時還嚇得好多苗族人尖叫後退的。說這叫什麼斑彩蛾,聽馬龍介紹過,這是一種蠱蝶,身上的粉末又劇毒!
所以,一看到它們,我便嚇得倒退了幾步。
“你真的打算纏著我家阿龍了?”背後傳來那女人冷音。
看到這些斑彩蛾,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也是會養蠱的,所以,不敢和她硬碰硬,隻得轉過頭,朝她極其認真的說道:“樊娜小姐,從一開始,抉擇權就不在我手裡。如果我真的能想離開他就能離開的話,你現在和我根本就見不到麵了。”
她眯了眯眼,不解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說阿龍纏著你?”
我點點頭。
她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度好笑的笑話一樣,“嗬,彆逗了,阿龍那麼輕狂高傲的性子,會纏著你?”
看來她不肯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最終直截了當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朝她真誠道:“是不是真的,你完全可以從我肚子裡這條蠱蟲判斷出來。”
她聞言,帶著將信將疑的表情走了過來,然後伸手敷在我的肚子上,輕輕一按,在一捏,頓時裡麵的蠱蟲被她驚到了,在裡麵動彈了一下,但並沒有折騰我。
她也感覺到它動了一下,她就立馬受驚似的縮回了手,“這怎麼可能!是肚龍…是情蠱!”
她說到最後,竟盯著我的肚子,激動的哭出聲來,“這不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做?那我在他眼裡究竟算什麼?嗚嗚…我還以為,我在他眼裡是和那些女人不同的…沒想到,我鬥敗了她們,最後竟然輸…不!我沒有輸,我也不會輸,我樊娜的字典裡也不允許有輸這個字!”
說到最後,她就和瘋了死的,猛地揪住我的頭發,“本來還想留你一命,可你既然讓他真上了心
,那麼,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突然被她揪住頭發,疼的我頭皮發麻,伸手反拽著我的頭發,朝她喊道,“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我又沒傷害你!”
“誰說你沒傷害我!當他對你上心的那一刻,你就傷害到了我。彆怪我樊娜狠,要怪就怪你招惹了我心愛的男人。”她激動的反駁我一句,隨後一隻手猛地拍向我頭頂。
我頓時感到頭頂一陣刺痛,隨即是什麼東西鑽到我腦袋裡一樣,慢慢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感覺自己身體好沉重,頭頂脹痛難耐。
“好一隻牛釘蠱,要是我再晚一會釣出它來,這個女人不死也變成植物人了。”迷迷糊糊間,我像是聽到了一抹男聲,由於還沒清醒過來,所以,聽不出聲音屬於誰。
隻知道這抹聲音過後,我的頭頂傳來一陣冰冷的刺痛後,脹痛感隨即消失,身子也變得輕快好多
。
身子輕快了起來,頭也不痛了,便有了力量,緩緩睜開了眼皮。
然而…
然而我睜開眼睛之後,周圍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我慌了,“我的眼睛…”
一定是我剛開始睜眼睛,所以視線還沒恢複,於是,我使勁眨了眨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眼皮。然而,周圍依舊白茫茫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眼前一片白!”我不敢相信,抬手要揉眼睛。
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捉住了我的手,隨後頭頂傳來一抹暗啞的男音,“彆揉了,你視力被牛釘蠱的毒液損傷,暫時失明。”
我一聽這話,如遭雷擊,“牛釘蠱,失明?…”
腦海裡也湧現出昏迷前,被樊娜一巴掌拍在
頭頂的畫麵來。難道是她那時給我下了牛釘蠱?
“你被樊娜下的牛釘蠱。如果不是我正巧看到救了你,你估計已經成了一具屍體。”男人說道。
他的話肯定了我的猜測,我頓時難受的哭出聲來,“我和她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那你得問你男人。所以說,桃花債太多,總有一天要還的。”男人有些幸災樂禍的口吻。
我聞言,這才從悲傷中回過神來,朝出聲處努力看去,卻依舊隻看到白茫茫一片,不禁難受的問他,“你好像認識我和馬龍,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