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臉湊近,我心跳的劇烈,呼吸也屏住了,“你…你要乾嘛?”
我伸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處,想要隔開他和我之間的距離,然而手剛放上去,他的身體就貼了過來。由於他個頭比較高,所以,我捂胸口的手,隻到他胸膛下麵,並且手背清楚的感覺到他心劇烈跳動起來。
這讓我更不安,恐懼的和他那雙鳳目對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要做什麼,但唇瓣離我的唇很近,灼熱的氣息,輕輕撲在我的唇瓣上,這一刻,我慌了!
這混蛋不會是要親我吧?
我一想到這個可怕的想法,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捂在胸口的手,移到唇瓣上。恰巧手便碰到他的
柔軟的唇瓣,算是間接的被他吻了手背。
看到我這樣,他卻突然上揚了唇角,收起灼熱的目光,對我鄙夷的笑了,“你真以為我要的交易是睡你嗎?哈哈哈,真是可笑,我馬天再不濟,也不至於去上馬龍睡過的女人!”
話說到這,他手一把拽住我脖子上的蠱石項鏈,猛地一拉。隨著扣環被拉開的聲音傳來,蠱石項鏈就被他一把捏在手裡。隨後他接著道,“我說的交易,不過是拿血蜓和你換這條蠱石項鏈。女人,思想彆那麼齷蹉。”
這句話說完,他還羞辱性的拍了拍我臉頰幾下,隨即乍舌又搖頭,一臉嫌棄的模樣。
我感到很羞辱,頓時臉燙到耳根,緊緊捂住自己剛才被他拽項鏈時弄疼的脖子,氣憤的剜著他,“我齷蹉…哼,真不知道是誰齷蹉!算了,我也不想和你理論這些…你突然把我項鏈拽走,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同意和你做交易?”
“同不同意是你的事,反正我要的東西已經
得到。”他聽到我這話,就像是聽到什麼很搞笑的話似得,嘴一咧,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起來。隨後不等我再說什麼,他捏著吊墜就轉身離開。
而正好這時一陣夜風從門外吹進來,將他身上的味道合著風一起,鑽入我的鼻腔,頓時,一股熟悉的香味令我詫異,“思憶?”
我記得這味道,因為上次我失明時,救我的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就和現在聞到的一模一樣。可能是失明的人,嗅覺變得異常敏銳,所以到現在我還記得。
馬天身上怎麼會有和思憶身上一樣的味道呢?
馬天聞言,步伐頓住了。
看到他頓住步伐,我心一驚,“你不會真的是思憶吧?”
如果是這樣,那麼上次救我的人就是他咯?可聲音不對啊…並且,馬天為什麼要救我?腦海裡浮現出之前他把我從阿翁手裡救出的一幕,或許他不想
我死。因為我算是馬龍的軟肋,對他來說,可以利用我時常威脅馬龍。
“什麼思憶?你這女人想要找話題勾引我的方式,也太拙劣了!”馬天鄙夷的朝我丟下這句話後,就再次抬腳,快步離開了這裡。
他一離開,那紅蜻蜓就圍著屋內的白晝燈轉圈飛。這讓我回過神來,忙將玻璃門關好,生怕血蜓飛出去。
但來到玻璃門前,我看著馬天漸漸沒入夜色下的單薄背影陷入疑惑中,他不是思憶嗎?那為什麼身上有思憶的味道?而且,馬龍也曾說過,馬寨沒有一個腳絲竹的巫蠱師。
“嘶…”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聲喊痛聲,拉回了我的思緒。對了,那個隨俞大叔來昆城的小夥剛才聽到敲擊卷簾門的聲音後,出來查看,隨後就沒了動靜。該不會是被馬天下了蠱吧?
我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性,連忙循聲看過去
,隻見外麵卷上去一半的卷簾門下,那個年輕男人一隻手撐地,另隻手撫摸著自己的太陽穴處,緩緩站起身來。
見他還能爬起來,我就鬆了口氣,估計他沒有被馬天下蠱。於是,忙將玻璃門開了個小縫,邊扶他進來,邊問他有沒有事?
他說沒事,隻是剛才拉卷簾門時,眼前一道紅影撞向他的臉,不等看清是什麼,就感覺腦袋發暈,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我聞言,頓然恍然大悟,“你剛才估計是被血蜓攻擊了!”
“血蜓?”他吃驚的看著我。
我便指了指屋內的白晝燈,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就看到了血蜓在圍著燈飛,立馬麵露驚喜之色,“這是怎麼回事?血蜓怎麼會在這?”
我剛要回答是馬天送過來的,就見山伢子他們回來了。
我便迎上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們,他
們自然是驚喜不已。忙說要給馬龍打電話,通知他。我卻怕他們打擾馬龍休息,沒讓他們說。並囑咐他們將血蜓捉住放進蠱壇裡。
山伢子說血蜓要做藥用的話,就必須弄成僵蠱。我不懂,就問他什麼是僵蠱。他便回答我說僵蠱就是用某種藥粉,把蠱物弄成乾屍狀,等取出來或煎或搗碎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