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周的辛苦又繁多課程後,大家總算是能鬆口氣。
除去回家,更多的人早就迫不及待地結伴去附近的小酒館,點一兩個小菜,配著清酒放鬆放鬆。
畢竟警察學校雖然掛著學校的名稱,但是和諸如大學等還是存在明顯區彆。
嚴格來說諸伏景光和小夥伴現今所在的警視廳警察學校,真正意義上是人們畢業後通過警察考試,用來進行入職前專業培訓的地方。
而霓虹不少人都喜歡在下班後,邀請朋友、同事去居酒屋喝點小酒,享受微醺感。
這其中也包含著解除誤會後,關係愈發融洽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
被降穀零一個接一個的哈欠所感染,鬆田陣平用著同款姿勢抹掉眼角的淚花後,眼中閃過不懷好意的光芒。
趁著這位金發優等生不備,他憑借矯捷的身後,單臂鎖在這位友人脖頸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說Zero啊,你這段時間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上午的訓練課狀態和之前比,可是差了不隻一星半點。”
那陰陽怪氣語調背後的暗示,讓降穀零額頭的青筋不斷跳動。
他果斷反手一下,將毫無準備的鬆田陣平壓製。
和邀請他參加聯誼的女生們約定好時間,喜笑顏開的萩原研二,與小學雞式爭鬥的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無奈扶額:“這兩人的感情未免也太好了吧。”
諸伏景光帶著溫和的笑容,然而說出來的話和臉上的表情並不搭配:“大概是因為有共同話題。”
聞言,萩原研二偷偷看了眼被女孩子們評為草食係的貓眼青年,得到對方眯眯眼笑容後,身體不由抖了抖。
光明正大地黑了一把好友的諸伏景光,再次看向縱使是有著小麥膚色,細看還是能夠看出眼下青黑的降穀零,心底默默歎了口氣。
雖然這段時間幼馴染的異常,他也看在眼中,無奈這家夥自小就是個嚴重好麵子的人,不想說的事情嘴巴像蚌那麼緊。
每次被問及,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被岔開幾次話題後,諸伏景光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從Zero口中問出來原因了。
但這不代表他就此放棄。
並且諸伏景光有件事情沒有說出口。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直覺這件事情背後,多少和自家那位跑去小公園蕩秋千的小不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非得說原因,大概是作為“老父親”的直覺吧。
還有就是這段時間,小不點對Zero快速上漲的好奇心。
諸伏景光摩挲著下巴,回想著這些日子小砂糖的動態,以及到現在都還沒能摸清楚作用的“羈絆”,無視心裡湧出來的酸泡泡,陷入沉思。
再次和鬆田陣平“扭打”成平局的降穀零,瞥了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幼馴染,悄悄吐出一口氣。
總算是轉移了景和鬆田的注意力。
和一臉惡相的鬆田陣平不同,降穀零慢悠悠整理著儀容,思緒裡全是這段時間以來,他所見到,亦或者說是經曆過的“靈異”事件。
沒錯,就是“靈異”事件。
事情是這樣子的。
自從大家齊心解救了鬼塚教官那天中午,返回宿舍在樓梯上的驚鴻一瞥到的色彩,始終飄蕩在降穀零腦海中,久久不能消散。
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對這件事情會這般在意。
甚至當天晚上跑去天台找鬆田陣平閒談時,他都會覺得在視線的餘光中,閃現過一抹淡黃色。
然而等他定睛細看過去,徒有透過窗戶的月光,灑落在寂靜的地板上。
如果僅有這一次兩次,還可以用眼花、錯覺來解釋,那麼之後每天再與那抹色彩相遇,可就耐人尋味了。
作為一名優秀的警校生,降穀零堅信著科學。
起初他試圖用各種科學卻不那麼符合警校規定的手段,去揭穿這個“惡作劇”,經曆了數次挫敗後,他並沒有放棄,反倒是越戰越勇,險些放棄全部休息時間,就為了揪出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