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興處時,不經意一轉頭,看見於好正在不遠處牢牢地盯著他看。
那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就像是被人當場捉了奸,心虛地很,下意識就把煙掐了,然後乖乖地靠著牆角站好。
彆人問,你怎麼了?
陸懷征當時咬著唇低聲說:“我祖宗來了。”
說完,一抬頭,看見於好轉身走了。
陸懷征忙跟那幫兄弟道了彆,追上去。
然後就不聲不響地跟了她三條街,跟個保鏢似的,不敢上去招呼,就悄悄跟了三條街,直到停在一個小胡同口,旁邊是一家很破舊的電影院,他記得,當時那家破舊不堪的電影院門口還擺著剛上映的一部愛情片,封麵很色.情,叫《處處愛,處處吻。》
那時是夏天,胡同窄巷被淩亂的小三輪堆得水泄不通,垃圾滿地,臭氣熏天。
陸懷征沒聞到,眼底隻有那姑娘,於好在巷口停了下來,回頭惡狠狠地問他:“你跟著我乾嘛!”
他當時靠著電影院的門柱子,還吊兒郎當地、壞得不行:“順路不行啊?”
於好不說話,臉色擰著。
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立正稍息,認錯極快:“我錯了。”
從嚴格意義上說,他跟趙黛琳確實挺像的,表麵上看著沒個正形,倒也挺克己慎守的,對身邊的朋友都挺寬容大氣,堅持一理——錯了要認,挨打要立正。
於好當時沒理他,懶得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陸懷征把人攔住,圍在小胡同口,圈著她,小聲地哄,一遍遍地跟她道歉。
“我錯了。”
“真錯了。”
……
不知道說了幾百個我錯了。
小姑娘最終還是笑了。
靠著牆,仰著頭,憐憐地看著他沒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
陸懷征當時覺得,連牆角的海棠花都亮了。
後來大二的時候。
他在清華附近跟周斯越合租,心血來潮想起了那天,想到了那部電影,國慶的時候,便找了個影像屋把那天胡同口那部《處處愛,處處吻》的電影租了回來,還是未刪減版本的。
他大多看軍事片,看了兩眼就知道自己對這種情情愛愛的電影沒什麼興趣,可那天胡同口的場景實在太令人心動,清晰地印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周遭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總想著把這部電影看完。
那年廣電還沒號限,電影尺度很大,香.豔鏡頭非常多。
他性.啟蒙很早,對這方麵的開竅也早,初中就看過不少片,不過他頻率不高,一開始是抱著對人體藝術的探究去看的,後來是純發泄,不頻繁。
他自認不算是個重欲的人,不像宿舍裡其他男生,每天不擼一遍就睡不著覺。
他有時候一周不看都行,他興趣愛好多,打球打遊戲時間過的快,偶爾被激起興趣,才會需要發泄。
加上那陣周斯越帶了丁羨回地下室。
他心底裡那點情緒徹底被勾起來了,單身這麼些年,這套動作也算是嫻熟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那晚在地下室,像是帶了一點莫名的禁忌感,做起來特彆勾魂攝魄……
最後是他第一次沒忍住,低哼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