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媛即便到十八九歲的時候也就是b罩杯的樣子。
而且她肩寬,衣服穿的寬鬆一點的話,幾乎都看不出峰線。
而於秀波眼下便已經有c或d的樣子了。
更何況美人在骨不在皮。
於秀波舉手投足都有種天然的風騷媚態在裡麵。
而且她的性情就給人容易親近的感覺。
儘管如此,白客對於秀波也不是特彆喜歡。
不論前世今生,白客隻對孫媛這種有點瘋瘋癲癲的,有點硬的,有點颯爽的女孩兒感興趣。
白客之所以後悔招惹邵林這個損粗,並不是怕事兒。
而是因為他有大事要辦,跟這個小崽子扯皮不值當。
股份公司是新生事物,白客、劉清濤他們都隻是略知一二,工商稅務更是搞不太明白。
雖然縣裡大力支持。
但劉清濤蹬著自行車東北西跑,腿兒都快跑斷了。
一個星期還是沒辦好全部手續。
老淮隻能先回去等了,反正他的工廠裡也有電話,有事再破費一下,買張機票飛回來好了。
跟以前所有的生意都不同,白客這一次算是真正創業了。
以前不論是建築隊、襯衫廠、冷庫,還是特區的音像社。
統統都是借彆人的殼來做事。
從法律的層麵講,白客都隻是大股東而已。
隻不過因為是熟人在操控,白客就成了實際的管理者。
但這是一個灰色地帶,存在著巨大的風險。
一旦這些熟人出現變故,白客不僅會失去對這些企業的掌控,甚至連大股東的利益都得不到保障。
這個無紡布廠卻不同。
由於它是股份製,白客這個未成年人也可以以大股東的身份從幕後走到台前。
光明正大地通過代理人來施展自己的權力。
雖然有劉清濤這個全權代理人替白客辦理一切事務。
但作為實際投資人,作為大股東,在一些重要環節上,白客還是得自己出麵。
劉清濤也竭力配合白客,把所有事務都集中在一兩天。
一個多星期後,公司的各項手續開始進入關鍵環節。
白客必須請假一整天,來配合劉清濤。
撩了於秀波一次後,白客就立刻收手了。
但這也讓邵林更加惱火。
每當邵林轉身,哪怕不是用眼角的餘光,而是麵對著麵的時候,於秀波的目光難以抑製的,遠隔重洋飛向白客那邊。
就像她是一個風箏,而白客手裡牽著一根線一樣。
邵林每天都氣的鼓鼓的,就像水裡的河豚一般。
白客要是隨便彈一彈,估計都能爆炸了。
白客每次在走廊裡走著,或者在校園裡走著時候。
猛地回頭,都會發現邵林那惡狠狠的目光。
甚至白客在單雙杠附近跟孫媛起膩時,一抬頭就能看到邵林站在廁所外麵,老遠地看向這邊。
所以說,什麼年代都一樣,能不惹事兒儘量彆惹事兒。
哪怕你惹上一個撿破爛兒的,他天天跟你杠著,你也受不了。
更何況這個人你還繞不開。
班主任苑某人也是個損塞。
他把權力下放給邵林了,自己當起甩手掌櫃。
連請假這種事兒都懶得管。
但白客還是得找他。
跟劉清濤定好時間後,白客就趁著課間休息時間,拿著請假條來苑某人的辦公室來找他。
白客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想讓辦公室的老師給自己做個見證。
讓苑某人不好意思推諉。
可不巧的是,白客離辦公室還有一兩步遠,苑某人就正好出來了。
白客隻好硬著頭皮迎上去,把請假條遞到他眼前。
“老師,我明天想請一天假。”
“哦,請假你跟班長說就可以了。嗬嗬嗬嗬。”
走廊裡人來人往,白客總不能說“我跟邵林有矛盾吧”。
“嗬嗬嗬嗬,好吧。”
白客回到教室裡,正好邵林還在位子上。
白客一直走到他跟前他才察覺。
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白客。
白客則笑眯眯地看著他。
周邊的同學都感到那種一觸即發的肅殺氛圍。
“班長!”白客繼續笑著。
當著周圍這麼多同學的麵兒,邵林也沒法發作。
瞪了白客幾眼後,又低頭亂翻書。
白客把請假條往桌子上一拍:“我明天請一天假!”
“不同意!”說著,邵林抬手一抹,把白客的請假條抹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