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什麼叫推銷?”
“推銷就是賣東西了,把我的東西賣給你。”
“錯!推銷做的是世界上最難的兩件事。”
“哪兩件?”
“第一件是把我腦袋裡的東西放到你腦袋裡……”
“啊?這是要動手術啊。”
“第二件是把你口袋裡的東西放到我口袋裡。”
“這第二件我聽懂了,是要拿走人的錢啊。”
“嗯,你悟性還不錯。”
“可這第一件事……把我腦袋裡的東西放到你腦袋裡……哦,明白了。是說推銷的本質就是推銷理念。”
“沒錯,看來你這個大老板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白客歎息:“可這不成洗腦了嗎?”
“怎麼能叫洗腦呢?人活著要有信念,要有信仰。否則不成了行屍走肉了嗎?”
“我去,行了,大姐,這是在家裡,咱彆扯那麼多了。”
“家裡也一樣,要時時刻刻堅定主義和信仰。”
“我地媽呀,你這是生錯年代了啊。”
“哪個年代都一樣,人必須……”
“好了!你有完沒完?”
白客有些惱了。
“你首先是一個媽媽對吧?你說你現在像個什麼?連孩子都不接送了。還有做飯洗衣服,你乾過哪樣?你說你能乾點什麼家務?”
“我又不是傭人,憑什麼要我乾啊?”
“你自己的衣服安卓的衣服起碼得洗吧?”
“不是有保姆嗎?”
“那你總得儘一點責任吧。”
“算了,不跟你說了,你層次不夠。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再不積累點福報,等末法時代到來時,沒人救得了你。”
“我草,這都哪跟哪啊。”
白客跟於秀波的關係,本來就屬於先天發育不良。
不過長期相處了幾年,兩人關係漸漸好轉起來。
尤其在白客支持於秀波到公司展業那段時間,兩人甚至有點如膠似漆的感覺了。
沒想到好景不長,隨著蔣藝生完孩子,於秀波的事業蒸蒸日上了。
裂痕卻開始漸漸出現了。
白客倒不管什麼裂痕,就是擔心於秀波越陷越深,到最後難以自拔了。
她這種頭腦愚鈍的人,一旦沉迷到什麼東西裡麵,真有可能一條路走到黑。
有沒有可能是被張文斌影響的呢?
張文斌是個聰明有務實,甚至有點功利的人。
照理說她是不會被什麼邪惡勢力、邪惡理念洗腦的。
第二天,白客到市內時,就把張文斌約了出來。
為了不耽誤張文斌上班的時間,就趁中午休息時約在他們氣象局跟前。
找的也是當下流行的洋快餐。
剛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張文斌便翩翩而至了。
張文斌個子很高,比闞明溪還能高兩三公分。
在學校的時候她有點柴。
結婚生子以後變得水靈了點。
可惜她不會打扮。
穿著又大又寬鬆的衣服裙子顯得很大隻。
“白總好啊!”張文斌落落大方地走過來,在白客對麵坐下了。
“老同學了,彆這麼客氣,叫名字就可以了。”
“嗬嗬,那多不好。”
“對了,上次趙懷宇給你找到書了嗎?”
“找到了,我走哪都帶著呢。”
說著,張文斌拿出那本書——推銷之王原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