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當上了副鄉長。
白朝義早年當過兵,性格比較倔強。
到地方後還是舊習不改。
跟著白朝斌乾了幾年總算開朗了些。
但仍然不愛說話。
甚至跟白客都沒幾句話。
唯獨跟白宗談的來。
時不時還能說笑幾下。
最近幾年,白宗、白客哥倆在霧都大舉投資後。
白家溝的年輕人們紛紛來到霧都了。
白朝斌也和白朝義一起來到白客投資的嘉陵大酒店擔任高管。
其他年輕人要麼在嘉陵大酒店上班兒,要麼在白宗開辦的三家“婚慶公司”工作。
白宗、白客他們的叔叔、姑姑們,白宗也統統給他們在縣城買了大房子。
但他們還是習慣住在鄉村裡,隻是偶爾進城住一住。
三四個小時後,子彈頭從高速上下來了。
在霧都市區內走著,轉眼來到嘉陵江畔。
沿著嘉陵江畔走了會兒,就看到一棟高聳入雲的大樓。
霧都市97年才成為直轄市。
眼下,白客、白宗哥倆投資乾的這棟30層的嘉陵大酒店就是全市最高、最雄偉的建築了。
在霧蒙蒙的天空下格外顯眼。
到了酒店,幾名高管模樣的人和十幾名年輕漂亮的服務員站著一排迎接白宗和白客哥倆。
白宗挺高興,白客卻忍不住皺起眉頭。
哥倆剛一下車,那些人就大喊:“歡迎兩位白總!”
白客再一看旋轉門頂上還掛著大橫幅:歡迎二位白總蒞臨酒店視察工作。
白朝斌從政府部門出來的,就喜歡搞這一套。
白客忍不住拉他一把小聲吩咐:“把這橫幅摘了吧。”
“好的,好的,馬上就摘。”
其實,高管中隻有個彆幾個非要害部門的管理人員是白家的親屬。
其他大部分重要職位還是從外麵聘請的。
白朝斌這種才乾平平的人,之所以留著他,並委以重任,主要原因在於他擅長跟政府部門打交道。
哥倆被眾人簇擁著走進大廳。
大廳中央又掛著一個橫幅:歡迎各位宗親參加白氏族譜修訂大會。
這才是白宗、白客哥倆此行的主要目的。
白朝斌領著白宗、白客和老喬來到樓上。
給他們安排了頂層的豪華套間。
讓他們休息一會兒,他下去安排晚宴。
白客一把抓住白朝斌的胳膊:“隨便安排下就行了,低調一點。”
“嗬嗬,好的。”
站在豪華套間的落地大玻璃前,一眼就能看到不遠處的洪崖門。
眼下的洪崖門還沒開發,還是一處不起眼的景觀。
在霧都,洪崖門這樣的景觀比比皆是。
如果不是直轄市這幾年的領導有眼光、有魄力。
它不可能成為若乾年後聞名遐邇的一道景觀。
乃至成為霧都的一張耀眼的名片。
這一世,白客自然也不能等閒視之,怎麼也要為家鄉建設貢獻一份力量。
說好了低調。
白宗、白客哥倆和老喬一起下去吃飯時。
白朝斌還是叫來一大堆如花似玉的妹子過來請安。
妹子們一個比一個漂亮水靈。
要不是白宗在一旁,白客都要犯錯誤了。
親自掌灶的特級廚師還時不時過來詢問幾下。
“辣不辣?鹹不鹹?淡不淡?”
“巴適!巴適得狠!”白客學著老家人大喊。
隻是苦了老喬這個北方人了。
吃了幾口就辣的滿頭大汗。
老喬又不吭聲,搞的哥倆都快吃完了,才發現他的窘狀。
趕緊叫服務員再填了幾道菜。
晚上回到客房裡。
白宗對白客亦步亦趨,嚴防死守。
似乎怕白客禍害老家的妹子。
白客不由得在心裡歎息:老哥啊,你冤枉我了。風流者處處留情,下流者處處留米青。我隻是比較風流而已。
等到了第二天宗親大會時,白客才明白老哥為何擔心了。
大會開始沒一會兒,主持人就開始誦讀新寫入家譜的白氏子弟。
剛開始從第一房的白氏子弟讀起時,白客臉就綠了。
前兩次過來,白客已經把安閣、安卓寫入族譜了。
這一次來之前,白客一下把剩下的幾個寶貝兒全報上了。
連蔣藝剛生的兒子也報了上去。
這一下,坐在一百張桌子前的白氏族人都知道白客是個大豬蹄子,是葫蘆娃他爹了。
再一看白宗,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