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叫你輕點聽不懂嗎?”
“可是、我都好久沒有碰你了。”坦斯納委屈的聲音。 原來每個獸人都會用這一招,接下來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聲音,饒是夜刹也臉紅的考慮是否該離開。
想想還是按耐住等到半夜終於停止了,獸人的耐力真好。接下來一股寂靜。遲遲沒有說話,久到夜刹以為裡麵的人已經睡了打算離開,明日再來。
“坦斯納,聖戰真的來臨的嗎?”娜碧兒擔憂的語氣。
“是的,不過娜碧兒我會保護你的,絕對。”
“可是十年前不是經曆過一次聖戰嗎?才十年聖戰又來了,明明百年才一次的嗚嗚……”輕輕哭泣的聲音。
“乖乖不哭,我會心疼的。不用擔心,瑟雷斯他們已經在部落周圍警戒了,一有情況大家就會立刻出動,你就呆在部落。部落裡很安全。”
“坦斯納,你要活著回來。”
“娜碧兒,為了你我會努力活下來的。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聖戰,活下來,夜刹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果然發生了事情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的事情,在這麼原始的地方也會與戰爭的存在,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永無止儘的戰爭。這句話果然是至理名言。
和來時一樣夜刹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回到了瑟雷斯的屋子,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靜,他能做的隻有在這裡默默地等待,等待瑟雷斯的歸來。
“吼吼吼。”一聲漫長而悠遠的野獸的咆哮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那是在來自瑟雷斯的吼叫,獸人聽到後一個個變成獸型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部落的前方在那裡開始聖戰的第一場戰役。
坦斯納著急的把娜碧兒放到裡辛西那裡也離開了,娜碧兒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辛西那裡兩個人安全一點,也可以幫助辛西一起治療受傷的獸人。
聖戰是從有獸人以來就一直存在的戰爭,沒有人知道存在的理由,每百年一次,每次都是一些極其凶狠的沒有理性的野獸一起發動攻勢攻擊搶奪部落裡的食物還有雌性,雌性對野獸來說是最美味的食物。
這些野獸平時獸人也不會去招惹他們,他們的實力很強悍,最強的獸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皮非常堅硬,獸人的爪子對他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肉質更是難吃。
平時也是偶爾才會碰到,獸人都會儘量的遠離這些野獸。
雷亞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負責部落裡雌性的安全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閆祁的身邊去救助沒有獸人在身邊的雌性把他們聚集在一起。
閆祁沒有經過過上一次的聖戰,在柯迪拉這幾日反複的洗腦下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輕舉亂動。
“柯迪拉,瑟雷斯人呢?”閆祁突然想到跟他一起來到這裡的夜刹,雖說有瑟雷斯在一起完全不用他擔心。
“瑟雷斯早就到部落外警戒去了,祁祁你不用擔心。瑟雷斯可是年輕一代中最強的。”柯迪拉以為閆祁擔心自己的兒子,畢竟是自己親生的,怎麼回不心疼,嘴角掛著明顯的偷笑。
閆祁愣了一下,柯迪拉那表情太明顯了,不用當麵這樣吧,誰說他擔心瑟雷斯了,他擔心的可是夜刹。“那瑟雷斯出去了,夜刹一個人在哪裡。”
“嗯,夜刹?是瑟雷斯帶回來的那個雌性嗎?”柯迪拉這才想起對哦,那裡也有一個雌性,瑟雷斯出去了就意味著沒有獸人的保護,那豈不是很危險。“他應該、一個人、在家。”
“你說什麼?夜刹一個人,那怎麼行。”閆祁掙紮著要起身,去找夜刹,腳還沒踏上地久感到一陣頭昏腦眩,一個釀蹌眼看就要摔倒一陣勁風吹過,閆祁落在雷亞斯的懷裡。
閆祁看到那眼熟的獸皮裙就知道扶著他的人是誰?一個轉身不顧重心不穩離開了雷亞斯的懷抱,柯迪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閆祁。
“你要不要命了。”雷亞斯心裡一個著急,看到閆祁快到摔倒他的心臟都快停止了,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動作,好好的躺著,有什麼事可以說,何必起來。一著急口氣也變得惡劣起來。明明是擔心的,出口就是傷人的話。
為什麼他每次都把事情給搞砸了,這張嘴為什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雷亞斯不止一次責怪這張不善說話的嘴。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惱。
習慣了新還是會痛的,閆祁眼神黯淡下來,注視著地麵上黃色的泥巴,不去看雷亞斯。他回頭看就會發現雷亞斯眼中濃濃的關懷。
柯迪拉無奈搖了搖頭,雷亞斯這樣下去閆祁肯定會走,隻是時間的早晚。他和雷布斯明明有仔細的叫過他,怎麼還是持續這個僵硬的局麵。
“祁祁想去找瑟雷斯帶回來的那個雌性。”閆祁不會跟雷亞斯講,柯迪拉充當這個協調的中間人來緩衝尷尬的氣氛。他的存在時多麼的重要他現在完全明白了,怪不得雷亞斯硬是讓他來陪著閆祁,放棄甜蜜的兩人世界,根本就甜蜜不起來啊。
雷亞斯意味深長的看了閆祁好一會,全力奔跑離開了屋子。祁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找來,一個雌性而已,他去找!
作者有話要說:好幾天沒更新了原想今天早點回家更新的,結果準備下班時,同事說,你還打算下班啊,趕緊吃飯準備加班。結果今天又弄到好玩更新,哎......不知道這麼拖會不會都沒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