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和善的邀請人,瑟雷斯的臉色可不是那麼說的,黑著一張臉還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話。撒肯後退幾步。“不,不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放下水果飛快的離開了。
“哼。”憤恨的踢了那些禮物出氣。在轉身回到屋子裡。有他在敢打他家夜夜的主意,得先問過他瑟雷斯同不同意,以後看到那些混蛋見一次揍一次絕對不手軟。
他家的夜夜太有魅力了,撒肯這個不對雌性動心的好友都有了追求之意。瑟雷斯危機感四伏。
他醒來之後夜夜就再也沒有說過那日他昏睡前的話,仿佛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他的心很不安。緊張的關起大門不讓彆人看到裡麵發生的一切,他家的夜夜隻屬於他,彆人休想癡心妄想。
夜刹認為自己說過的事情就會做到,不會特地的去重複,他答應了瑟雷斯會和他在一起就不會食言,瑟雷斯醒來後也沒有特地去重複,那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
夜刹不知道愛情這個玩意需要不斷的確認不斷的安撫才會讓人安心,患得患失的瑟雷斯需要夜刹的定心劑。不是壓在心底不說出來。
“夜夜?”
“嗯。”
“夜夜。”
“嗯。”
“夜夜”
……
“夜夜。”
……
瑟雷斯不斷重複的叫著夜刹的名字來確定內心的不安感。這一切讓瑟雷斯覺得不夠,隨時失去夜刹的恐懼感,瑟雷斯發瘋了。
扳過夜刹的腦袋,一雙濕潤的唇毫無章法的抵上了夜刹的嘴唇,不溫柔的啃咬著迫不及待的吸允著夜刹口中的甜蜜,久久兩個人呼吸困難才鬆口。夜刹的嘴唇變得紅紅腫腫。
瑟雷斯轉移目標舔吻夜刹的脖子,夜刹感到一股癢癢的感覺。今天的瑟雷斯很不對勁,神經遲鈍都感覺到瑟雷斯不尋常的動作,平時瑟雷斯都規規矩矩的,頂多吃個小豆腐渣,今天直接吃上豆腐了。
都成為戀人了,夜刹覺得自己得關心關心自己不對勁的男友,“瑟雷斯。你怎麼了。”手順著瑟雷斯埋在脖子上的腦袋,光滑的發絲讓人愛不釋手,很舒服。
瑟雷斯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又繼續賣力的繼續開墾草莓。
“瑟雷斯。”這麼小孩子脾氣,誰慣出來的。這裡的獸人都這麼的幼稚?一隻手抓住瑟雷斯的頭發讓他無法繼續。
“夜夜。你會呆在我身邊永遠和我在一起吧。”身體不由自主微微的顫抖著,等待這夜刹的最終裁決。
他,在害怕。
“嗯,我會在你的身邊,永遠和你在一起。”夜刹溫柔的給出自己的答案,他都答應了還能反悔嗎。
打鐵成熱,瑟雷斯很懂這個道理。“那夜夜,我們舉行伴侶儀式吧。”伴侶儀式完成後,夜夜就是他的人,受到契約的保護,彆人想撬牆角也沒用了,自己也可以真正擁有夜刹,心、安了。
“伴侶儀式?”想到娜碧兒那次的伴侶儀式。真不想舉行。好麻煩。還有按這個情況來看他是處於下麵的那一個。他接受和瑟雷斯在一起,不代表坦然接受成為下麵那一個,還沒做好充足的心裡準備。“瑟雷斯我們不用急著舉行儀式。”
夜夜,拒絕了,瑟雷斯覺得自己浸在一個冰冷的水潭中,心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