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麼久沒見麵,你不和我在一起,想出去,見誰?”坦斯納的眼睛瞪的老大,青筋暴起。
坦斯納拽著娜碧兒的手臂,手指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娜碧兒吃痛的皺起眉頭,正想踹坦斯納一腳。
蹦,大門被踢開了,一臉興奮的瑟雷斯出現在門口。
“坦斯納,我要舉行伴侶儀式了。”
……
……
坦斯納和娜碧兒齊齊回頭看著瑟雷斯,就那尷尬的姿勢。
“瑟雷斯?你要舉行伴侶儀式。和誰?”話剛問完,坦斯納都想打自己嘴巴了,瑟雷斯這麼興奮還能是誰,除了那個讓瑟雷斯擔憂不已的雌性。最近更是鬨得滿城風雨。
撒肯和多齊魯頂著滿臉的傷口忍受一些單身獸人的嘲笑,說兩個人是不是上下位置分配不均,都想爭上麵的那個位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當然和夜夜,坦斯納,夜夜終於答應要跟我舉行伴侶儀式了。”瑟雷斯激動的抓住坦斯納的手臂,一臉的激動,仿佛有千言萬語道不儘。
瑟雷斯這麼一搗亂,坦斯納放鬆了手,娜碧兒趁機偷溜了。
“坦斯納,我出去啦。”
“娜碧兒……”坦斯納在怎麼呼喊都得不到娜碧兒的回應了,人早就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
坦斯納回頭麵對瑟雷斯,越想越覺得這個畫麵怎麼那樣的熟悉,好像很久之前,不對是最近貌似有人做過這樣的傻事,那個傻瓜好像就是他。
這下子今晚有抱不到娜碧兒了吧。他真是命苦啊,有哪個獸人像他這樣的,伴侶在身邊,卻好久沒有親熱了,說出去誰信啊。
那個該死的聖戰,該死的神使。不出現就好了。
沒有注意到坦斯納哀怨的表情,即使注意到瑟雷斯也選擇華麗麗的無視了,正興高采烈的重複述說第四遍他和夜刹相遇的過程。
每個獸人要結成伴侶儀式之前都這麼的……這麼的……過度興奮。
“瑟雷斯,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行伴侶儀式啊。”坦斯納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瑟雷斯‘精彩’的發言。
“明天。”當然越快越好,要不是今天來不及,瑟雷斯恨不得今晚就舉行伴侶儀式,向整個部落宣布主權,這樣那些獸人就該死心了。
“明天,那你去稟告族長了嗎?”伴侶儀式最重要的一個事情就是伴侶之間的結成儀式,祝福之葉,隻有族長才有資格進入聖地取出來。
沒有人知道祝福之葉藏在哪裡。
坦斯納等人還不知道瑟雷斯也進入過聖地了,現在的聖地不隻是族長一個人可以進入的,還有神使,傳說中的神使。
“我馬上去,這個時候族長應該還沒有睡。”
“瑟雷斯那要早點,在玩了,獸人可不喜歡有人上門串門子了。”坦斯納曖昧一笑,瑟雷斯意會了,晚上獸人都在做最喜歡做的事情,這個時候有人來打擾肯定不爽。
“是哦,那我等早點去。”
坦斯納在內心哭泣,趕緊走吧。“瑟雷斯,這次神使會來主持伴侶儀式嗎?”說起來到現在都沒有見到神使,族長一直都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好像打定主意不讓他們看到人。
“神使,有重要的事情。”
“瑟雷斯你見過神使?”坦斯納的眼睛蹭的亮起來了,一臉快告訴我吧的表情。
“沒有。我還要去通知撒肯,多齊魯他們,先走了。”瑟雷斯明顯不想提起這麼問題,倉促的離開了。
夜夜是神使這件事情不能說,至少等到他們舉行完儀式,木已成舟的時候,一切成局,誰也搶不了。
瑟雷斯形色匆匆,坦斯納注意到了,很快又被娜碧兒拋棄他出門找彆人去的打擊中給轉移了目標。
娜碧兒,你到哪裡去了?
苦命的坦斯納拿起一件厚厚的外套,剛才娜碧兒走的急,就穿了一件獸皮衣,坦斯納擔心他會冷。關上大門,目標,先從艾米麗那邊開始找。
艾米麗還是單身雌性,有伴的雌性在晚上不會有人找,這個大家都默認的一個事件。
瑟雷斯沒有去撒肯哪裡而是繞道先去雷亞斯那裡。
屋子,柯迪拉正在和雷布斯討論閆祁和雷亞斯的事情。
“小祁,好像和雷亞斯和好了,兩個人在一起過了。”
“那不是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可是小祁看起來並不高興,好像感覺哪裡不對勁似的。”柯迪拉咬著指甲,想不通。
“你有那麼多功夫去關心彆人不如多關心關心我。”
“你們,有很多時間來關心彼此,還是先解決我的事情比較重要,我明天要舉行伴侶儀式。”
“瑟雷斯。”
“瑟雷斯。”
雷布斯、柯迪拉兩個人異口同聲,呆愣的看著從窗口跳進來的瑟雷斯,這麼晚了。
而且,為什麼不走門,要走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