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雅搖頭，林采芷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被我用針一點點的紮遍全身，將他整個人扔進倒滿著鹽水和辣椒水裡。”
“你能感受到那種痛嗎？”
陸凝雅拚命搖頭，用眼神哀求。
“知道錯了嗎？”
陸凝雅連忙點頭，眼淚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瘋狂的用眼眶中稀裡嘩啦的落下。
“我不信。”她的眉眼清冷如初，說出口的話溫柔至極，可是林采芷的眼底有讓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你買凶殺人的時候，就該知道我會找上門來，我可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柔弱無助，需要靠彆人才能活下來的人，也不是你認為的那種毫無任何身份背景的人。”
話戛然而止，也沒有在多加廢話，抬起手就給了兩巴掌，一左一右，啪啪地響。
陸凝雅已經被打懵了，但是隨後反應過來的她，眼睛慢慢充血，變的通紅。
眼裡裡麵的嫉恨、厭惡終於全都迸發出來，她抬起下巴，憤憤不平地瞪回去。
林采芷鬆了手，站直來，俯視著坐在地上，渾身狼狽不堪的陸凝雅。
眼裡像裝了一潭冰冷的死水，抬手摸了摸下巴，好像思考了一下，挑著眉說：“喲，不裝了？恨我有什麼用？你該恨的人永遠隻有你自己，知道嗎？你雇的那個司機，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這輩子隻能在牢裡度過了。”
“啊對了，你也逃不掉的。在讓你坐牢接受法律的製裁之前，我還是得動手打你的，人隻有被打怕了，才會老實。”
“小瑜要是醒不過來，我會讓你在牢裡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凝雅瞪著眼睛看她，眼裡濃烈的仇恨色彩，像餓極了的野獸，想要將她給吞掉。
林采芷俯下身子，手指點上她的眼尾，“你知不知道，你這雙眼睛既難看又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