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賣慘是一種藝術,雖然騙不了係統,但騙騙直播間觀眾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有感情的生物總是容易心軟,直播間觀眾不例外。
【對,就讓樹苗苗看其他直播間也不過分,係統快點給我整。】
【他想看殺豬就讓他看,係統滿足他。】
【我記得有一個主播就是能看其他直播間的。】
【係統快安排,不然我們集體舉報你哦。】
……
目的達到。
扈邑有些小得意,開始提真正的目的。
“那係統,讓我看看被我淨化過的碎花喪屍或者那個路風少年的視角可以嗎?這不難吧。”
話才剛落,係統的聲音就出現。
【恭喜功能觸發成功。但凡經過任務者單獨選擇性淨化過的動植物,都可以進行視角切換。】
“哈?”
這麼簡單?
還是說本身就可以這麼做?
那他之前演那麼多戲乾什麼?
白演了。
“怎麼切換視角呢?”
【任務者回憶之前選擇性淨化的場景即可。】
“還挺簡單嘛。”扈邑用葉尖撓撓新長出不久,此時有些癢意的脆嫩枝乾。
撓完,在糾結先看碎花喪屍還是人類視角。
以感情出發,無疑是相處幾天的碎花喪屍更熟悉。但理智出發,碎花喪屍的視角估計會很血腥不適或者……
人類視角會更適合觀看,而且能知道更多消息和情況。
但扈邑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
所以。
下一個瞬間,他所熟悉的風景變了,周圍烏泱泱一大片喪屍在烈日下快速行走,不算顯眼的碎花在其中。
好在視野雖變,但視角的模式和作為桂花樹的視角相似,類似遊戲視角。
所以他能輕鬆地把碎花喪屍一行看個清清楚楚。
“你們覺得碎花喪屍帶著小弟去乾嘛呢?”
“按理說,碎花喪屍的待淨化值少了21%,怎麼說也恢複了一點正常思維,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不一樣的行為呢?”
扈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們,同時不忘和直播間觀眾聊天。
【不知道啊,感覺不像有目的的亞子。】
【碎花有種大姐大的意思,走起路來和其他喪屍的氣勢都不一樣。】
【按理說,碎花大姐應該不會再咬人了吧,那會做出救人的舉動嗎?】
【我覺得不行,碎花喪屍好像還沒有正常人思維,應該變化不大。】
【再等等吧,等超過50%淨化率可能就不一樣了。】
【碎花大姐加油啊!】
……
碎花喪屍也確實和彈幕所說的差不多,她帶領著其他喪屍朝著一個方向就是漫無目的的走。
“感覺做喪屍也太累了吧。”
“喪屍會不會中暑?”
“我看他們腦殼都快冒煙了。”
也許一開始扈邑還覺得有意思,但連續看半小時喪屍走路就覺得無聊無趣。
“好像沒啥意思,那我們看看那個叫路風的少年吧。”
說完的下一秒,畫麵變成陰深深的地下室。
扈邑看著那一排排的可怕容器,有些發怵的抱緊自己的葉子。
然後目光放到幾個人類身上。
“噢~這裡有個靚仔,不過比我差些。”
“這個老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們在乾什麼呢?”
地下室裡。
“這個血液中有病毒抗體。”說著,時無看向路風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
“病毒抗體?”雷植眉頭微皺,也看向路風。
對著兩人的視線,路風表示壓力山大。
他舉起手,“什麼病毒抗體,我不知道啊?我發誓!”
時無靠近路風,“你最近做了什麼,吃了什麼?細無巨細說出來。”
“我什麼也沒做啊,除了日常訓練就是出任務,吃的也是基地發放的乾糧啥的。”
“具體吃了什麼晶核?”
“不知道啊,都以為要死了,沒看到底吃了什麼。”
“仔細回憶,不然這裡就是你的家。”時無掃了眼旁邊的玻璃容器,語氣淡漠地恐嚇。
彆說當事人了,就連扈邑看著這情景也想擦一下不存在的冷汗。
他卷起自己的葉尖尖,對彈幕說:“這老頭也太可怕了吧,該不會想做什麼這樣那樣的恐怖事情吧。”
“路風這孩子有些倒黴啊。”
“還以為救了他一命。”
“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直播間的彈幕想法差不多。
【可不是,這老頭看著慈眉善目的,怎麼這麼殘忍。】
【瞧把路風嚇得什麼樣子,手腳無措都快跪下了。】
【可憐的孩子喲。】
……
本來聽著時無的話就心裡害怕的路風,回頭打量容器,恰巧對上一張恐怖的喪屍臉,頓時冷汗從額間冒出來,“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在皺眉拚命回想中,慢慢有了一些小片段在腦海閃過,“有植物屬性晶核、火屬性的、風屬性、土屬性、水屬性,嗯,好像還有其他吧,想不起來,反正五顏六色,黑的白的,1、2、3級的都有,大概。”
“照你這麼說,這麼多屬性的晶核一起吞下去,你應該爆體而亡才對,你怎麼還活著。”時無的言語有些刻薄,眼神卻閃過一絲捉弄意思,“要不我把你解剖看看到底咋回事吧,雷植你覺得呢?”
雷植沒說話,似在思考。
路風以為自家隊長有那個意思,嚇得差點想撒腿跑。
好在時無並不是那種研究瘋子,他表情緩和了些,“彆怕,嚇你的。來,再抽點血。”
路風麵露苦澀,這會有些不信這老頭,但見隊長不阻止隻好伸出另一個隔壁讓他抽。
好在抽完血,時無便讓他離開。
扈邑看著地下室漸行漸遠,忍不住吐槽,“這老頭焉壞焉壞的。”
“不知道後麵研究出什麼呢?”
“會不會直接弄出淨化病毒的藥物?”
“如果這樣,拯救世界不就指日可待?”
“人類加油啊。”
……
看著路風離開,時無才對雷植說:“他血液裡的抗體好像無法在體外再生,也無法吞噬掉體外的病毒。”
雷植看向時無,表情認真,“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試試這些血液能不能在其他感染病毒的人身上發揮作用。”
“實驗你可以隨便做,但一隊的規矩。”
“儘管放心,我是正常人。之後麻煩隊長查清路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具體吃了什麼晶核,最好等級也記清楚。沒事的話……”後麵的話,時無沒說,但意思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