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天這家夥好像沒有自知之明一樣,繼續纏著江薇說話:“美女,我看你人也不錯,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你有凶兆!”
說話之間,葉天用手指著江薇的胸。
江薇眼中閃過一絲羞怒,這家夥,和他說幾句話還得寸進尺了!
葉天絲毫不以為意,還一臉為江薇好,擔憂的模樣。
“美女,你要信我,你真有凶兆,不信你摸摸你胸。”
葉天一口一個胸罩不說,還用手指著江薇的胸部。
江薇一個十八九歲的黃花大姑娘,哪裡經受的起這樣的調戲,忍了一會葉天還滔滔不絕說凶兆,江薇反手就一個耳光過去!
這一耳光,迅速、清脆、響亮,直接將葉天打懵了。
這城裡人怎麼這樣?一言不合就打人。
葉天心裡備受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幫忙診病,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打人……
委屈之下的葉天,心灰意冷,不再和江薇說一句話。
反正這些城裡人,恩將仇報。
江薇見葉天一副憋屈樣,心裡直高興。這些個流氓,自己不動真格還無法無天了,就該打!
火車上不少旅客都看見了剛才那一幕,紛紛為江薇的勇敢行為投去讚許的目光。
江薇看在眼裡,暗自高興。原本煩悶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
旁邊一位老太太看不下去,忍不住對葉天說了幾句:“小夥子,老老實實找份工作吧,彆吹牛了,踏踏實實做人比什麼都重要。”
老太太苦口婆心勸著,葉天看在眼裡。雖然說這老太太誤會自己了,但也是為自己好,葉天心裡一陣感動。
“奶奶,你是不是半夜經常腿疼?”
看著眼前這小夥說自己腿疼,老太太神色一驚,這小夥怎麼知道自己經常半夜腿疼?
“我沒看錯的話,奶奶您疼的是左腿,應該是年輕時候左腿受了傷,傷還沒好就連續乾重活,導致傷勢惡化。後來雖然表麵上把傷治好了,但內傷未愈,經常半夜時候發作,疼得厲害。”
老太太望著葉天,渾身激動說道:“是呀!我年輕時候是知青,跟著黨上山下鄉勞動,那時候按工分算糧,不乾活沒飯吃,受了傷也得乾呐!因此落下這腿的毛病……”
聽老太太一講,葉天點了點頭,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奶奶,我祖傳學醫的,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您看看。”
一聽葉天要幫忙看看自己這腿,老太太連忙點頭答應,她這腿幾十年的毛病了,找了好些大夫都沒治好,中醫西醫都找了,有些連問題都看不出,這小夥一眼就看出有毛病,還真有些眼力見,給他看看也無妨。
葉天放下背後的麻袋,從裡麵取出一包銀針,對準老太太左腿的幾個穴位紮進去,銀針發出陣陣輕微的顫音。
“誒……”老太太臉色一抽,讓附近的旅客乾瞪眼,這小子該不會是被老太太說了幾句,打擊報複吧?
但隨著老太太臉色舒緩,眉頭展開,隱約還有幾分享受的感覺。
葉天取出銀針,攙扶這老太太,“奶奶,您試著走兩步。”
老太太走了幾步,目光一亮:“哎呀!這腿以前走路老不得勁兒,現在走路真舒暢!”
走了幾步後,老太太高興笑得跟朵花兒似的,連忙感謝葉天,讓一旁的江薇都為之側目。
“真的假的?這老太太不會是這小子請來的托騙人的吧。”
江薇暗自腹誹,這年頭酒托、飯托多的是,醫托也屢見不鮮。
看到葉天治好老太太的腿,列車裡一個大叔也按耐不住找葉天看病,然後一個、兩個、三個的……漸漸都找葉天診病,連火車走道都被看病的旅客堵塞住了。
江薇下巴都快驚掉地上了,這火車怎麼變成了醫院似的,旅客全成了看病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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