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家在這裡是很有勢力的,你們不要想著動我啊,我告訴你們咱們什麼都好說啊,我老爹可是這裡的頭頭,你們想吃喝嫖賭我都包了啊,大家都是兄弟嘛。”陸少一看局勢真的是不對勁了就想說好話賄賂一下,說著還好像和指揮官是多年的好兄弟一樣作勢要過去摟人家。
“哎我可沒有那麼大本事敢跟您稱兄道弟的。”指揮官笑著舉起槍指著陸少製止了他想上前摟著自己的動作。
“呃,哈哈哈,您這是乾什麼,什麼事都好說啊。”陸少知道情況不妙了但是還是尷尬的笑著打哈哈。
“怎麼?我是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敢跟您陸少稱兄道弟的,畢竟您是馬上要去接受最高法庭的人了,這時候誰還敢跟您稱兄道弟啊您說是不是?”指揮官調侃著說。
陸少的臉色一時間變的十分難看。
“你說什麼?最高法庭,你,你們是上邊下來的?我,我爸呢,我要見我爸。”陸少這時候是真的慌亂了,他也知道上邊真的來了他們家族在這小小的城市犯下的罪死幾次都不夠的。
“沒錯,我們就是B國官府派下來的,嗬嗬,你爸啊,放心吧!你們馬上也會見麵的,可惜啊隻不過是在監獄咯!”
指揮官說完陸少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來人帶走,其他人準備清場收工了啊,這棟房子裡的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部打包了收押,到時候一個個審問。”指揮官說完就準備先押著陸少回去,刀鋒孟哥他們一早就跟著葉天和阿肆去醫院了,指揮官這也不差他們幫手。
醫院……
“怎麼樣?你真的不去看看?”刀鋒在一旁看著像沒事人一樣的葉天很是憂心。
“我真的沒什麼事,就手指腳趾被紮了幾針胸口被燙了幾下,都是外傷我可以自己處理好的。”葉天從來到醫院就回答了好幾次這個問題了,孟哥一遍刀鋒一遍甚至暴龍也很是擔心的問過他的傷勢,而和自己關係不錯的野狼是問的一遍遍的。
“哎,醫生出來了。”野狼叫著。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葉天趕緊站起來問。
“哦,現在沒什麼事了,算脫離了危險期了,傷口久不處理引起發炎還發起熱來了,再晚恐怕就燒壞腦子了。”醫生唏噓的說。
“不過你這個小夥子怎麼也是一身傷啊,你這個傷也是不輕的啊,你還站在這裡擔心彆人,你跟我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醫生唏噓完看見葉天的傷就不依不饒的要給他包紮。
“我這個不嚴重的,我自己也會醫我可以治療的。”葉天想拒絕。
“哎,我說你就去看看吧。”孟哥也看不下去了。
“去吧去吧。”野狼也說。
“就是嘛,小夥子你不要大意哦,這傷口處理不好也是很嚴重的。”醫生像是要展開深入談論的架勢,葉天想想聽他們這些理論學者的談論就頭疼。
“好好好,我跟你去。”葉天隻好跟著醫生去處理傷口。
晚上刀鋒在醫院當阿肆的看護,葉天和暴龍野狼還有孟哥先回特訓營了,葉天回去就把那個醫生給自己包紮的拆了,葉天不是看不上他的藥,而是葉天自己製的藥是中草藥特製的既可以治愈傷口也可以後期去疤一步到位,實在不需要這醫生包紮的傷口粘合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