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老頭心裡開心,大姐兒是怕他們太辛苦錢都不賺了呢,口中卻埋怨道:“那得少掙多少錢啊。”
簡青青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無奈歎氣,她爺爺怎麼越來越皮了。
第二天,簡青青把袖口全都紮起來,脖子和臉都包裹住,還穿多了一件衣服,抱起稻穀時終於沒被紮住,就是熱得慌,回頭率也高,每個見到的村民都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一個農田在他們隔壁的嬸子問道:“青青她娘,青青咋穿成這樣?”
簡娘笑著說道:“她皮膚嫩,被紮到了就身子癢。”
嬸子暗自搖搖頭,喲,這身子是夠金貴的,那稻穀又不是毒物,咋碰到還會癢呢。
隨即,她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那她咋不去賣肉了啊?那生意不是很賺錢嗎?少去一天那可得少賺不少錢吧?”
這個問題正合簡老頭的意,不等簡娘回答,他就搶先開口:“青青是怕我們累著呢,特意把牛車留下來,這不,鹵肉也不去賣了,是少賺點錢,可我們青青說了,錢沒有家人的健康重要,我催著她去她都不去。”
簡青青聽得滿頭黑線,最後那句她什麼時候說過了?而且那個嬸子有問題不問她本人卻和家人聊得火熱怎麼回事?她怎麼不知道她爺爺什麼時候那麼能吹了?
那嬸子也後悔問了這個問題,掄起鐮刀唰唰的割下一片稻穀,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的閨女兒怎麼那麼貼心,還會賺錢,她家的整天乾活偷懶,吃東西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