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硯出聲阻止她:“等等,案件還沒審完,等結束了劉小姐再走不遲。”
劉玲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走,畢竟明知硯不止一個縣令那麼簡單,他還是京城的明世子,皇上的親外甥,要隻是一個縣令的話她才不會怕。
明知硯又問王富貴:“你是如何與劉小姐對接的?當時可有人看見?”
王富貴眼前一亮,道:“是劉小姐身邊那個丫頭找我的!當時我正出賭場,那丫頭就找到了我問我要不要賺錢,我一開始沒理她的,可她拿出了一兩銀子給我我才去的,有沒有人看見……好像也是沒人看見……”說道最後,他的語氣有些頹然。
劉玲兒的丫鬟馬上跪下來,委屈的說道:“大人明鑒啊!我是小姐的丫鬟要貼身伺候小姐的,怎麼會隨便出去?而且我又不認識那人,怎麼會找他?定是他不知道何時見過我們小姐,見她身份尊貴,他犯了錯誤就誣陷我們小姐,想讓我們小姐救他,就他這種人請大人一定要重判他!”
王富貴麵紅耳赤的辯解道:“你個賤丫頭!我怎麼汙蔑你們了!要不是你來找我我怎麼會認識你!我看你們才要重判!應該流放的是你們!你個賤皮娘!……”
“好了!”明知硯阻止了他們,“這裡不是讓你們吵架的地方,王富貴,你說她給你銀子,那銀子呢?”
王富貴被嚇得縮了一下,小聲道:“銀子我花了……不過!”他突然興奮起來,“那小賤人給我銀子時是用荷包裝著的!荷包還在我這兒!”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個粉色繡著海棠花的荷包,那荷包陣腳細密,做工精良,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定不會是王富貴能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