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原本血淋淋的傷口又重了一番,她突然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的事,她吃了那藥之後就……
她突然打了個哆嗦,忍著痛哭訴道:“老爺,這真的不管我的事啊!剛剛我見到宋誌清那個賤種了!是他!那個賤種還沒死!是他突然強迫我吃了一顆藥我才變成這樣的!”
宋遠城沒忍住又踹了她一腳,這一腳極重,她被踹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到了桌大榮身上,胸口立馬一片青腫。
桌大榮剛剛一直在裝死,現在被砸到了哼都不敢哼一聲。
“賤婦,說謊也不找一個好點的借口!那孩子被你打得滿身是血冰天雪地的扔在外麵,怎麼還會活著?”宋夫人想起剛才林誌清的樣子,大叫道:“我沒撒謊!他就是還活著!那賤種和以前一模一樣!我怎麼會認錯!”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看著宋遠城,“是你!是你對不對!你舍不得那賤人生的孩子然後把他救活了還藏起來了!現在那賤種來找找我報仇來了你還護著他!好啊!宋遠城你居然敢騙我!我要告訴我爹去!讓他教訓你!”
聽到宋夫人提她爹,這下宋遠城是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一腳一腳狠狠的踢在宋夫人身上,把宋夫人踢得嗷嗷叫。
“你還敢提你爹!要不是他我怎麼會殺了我妻子!要不是他我又怎會一直低伏做小!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生了你這賤人女兒!我要殺了你!”
二十多年被戶部侍郎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宋遠城腦海裡徹底被這些年的屈辱占據,當年他高中後戶部侍郎問他要不要當他女婿,去到京城之後才知道要是沒有人脈,即使得了狀元也拿不到一個好的職位,很大的可能隻能被下方到一個貧瘠的縣城當縣令,為了前途,他無奈隻能答應了,為了不讓戶部侍郎發現他在老家還有個妻子,隻好將妻子的族人和妻子殺掉,將兒子接到府中當小廝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