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兔手勁忒大地甩開萬曆潯就扒開他的西裝扣子,萬曆潯不可理喻地抓著自己的西裝冷聲道:“鬆手!”
慕筱兔不肯啊,繼續扒,奈何萬曆潯紋絲不動,慕筱兔一點辦法都沒有,情急之下,她一頭栽進萬曆潯的懷中,把裸露在外麵的胳膊全部縮在他敞開的西裝裡麵,跟袋鼠找媽一樣,嘴裡還不停催促道:“快快快,快護送我進去!”
萬曆潯低頭看著蜷在自己身前一臉擔驚受怕的夏曼希,頓時有種想爆粗的衝動,讓他更加堅定了今晚回去就聯係那位精神科的老同學。
旁邊有人不時看來,還露出會心的微笑說:“萬總夫婦感情真好。”
萬曆潯黑著臉伸手把慕筱兔護在懷裡,強忍住內心升騰的火焰,帶著她往宅邸走,偏偏懷中的人很不安分,雙手死死抱著他就算了,手伸到他背後摸啊摸的,到底在摸什麼?
其實慕筱兔很好奇,萬曆潯的背中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凹陷,和她的背不大一樣,她隻是在默默的探索,全然沒有注意到頭頂的男人越來越緊繃的臉。
一進到秦家宅邸,萬曆潯立馬將慕筱兔一把扯開。
敞亮的宅邸內部搞得跟宮殿一樣,金碧輝煌的,還有一條長長的旋轉樓梯,慕筱兔的確沒有來過如此氣派的場合,眼睛都沒停下來過,沒一會就消失在人群中,和萬曆潯順利走散了。
主要是萬曆潯一直在和那些男人逼逼叨一些她不感興趣的話題,所以她乾脆偷偷從他身邊溜去找吃的,剛吞了一個蛋糕,就忽然聽見了夏曼希的名字。
她回身一看,不遠處的小桌旁圍坐了四五個美女,於是趕忙彎下腰想偷聽一把她們在說什麼。
隔著一張桌子,就聽見其中一個女人說:“你們看到她頭發了沒?她這時尚品味真是越來越迷了。”
“說不定人家現在在走dy gaga的路線。”
“你們聽說了嗎?萬曆潯要跟她離婚了。”
另一個女人酸裡酸氣地說:“遲早的事,你們不知道嗎?她當初趁萬曆潯低穀的時候,爬上孫老頭子的床,利用孫老頭子的勢力瘋狂打壓萬曆潯,又跑到萬曆潯他爸麵前唱白臉,說給萬曆潯拉來資源幫他度過難關,萬曆潯他爸被這個女人唬得服服帖帖的,非要萬曆潯娶她,她為了嫁給萬曆潯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
萬總現在事業如日中天,好不容易擺脫他爸的牽製,你們說他能容得下這個女人?”
“夏曼希真是個婊.子!”
此話剛說完,就聽見小桌後麵一人憤怒地拍著桌子:“罵得好!太賤了!”
桌上眾人一回頭,頓時嚇得差點齊齊掀了桌子,就見說話的居然就是夏曼希本人。
隻見她快速繞過小桌來到眾人麵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剛才說話的女人:“我真沒想到,原來我是個這麼賤的女人,這種事情都能乾得出來,這跟電視上放的仙人跳有什麼區彆?
從小我媽就教育我,做人貪貪小便宜就算了,大是大非麵前一定不能糊塗,特彆是女人,要懂得自愛自重。
你說我怎麼就爬上了一個老頭的床啊?我怎麼下得去手的?也不怕人家老頭被我玩出個心臟病啥的。
對了,你剛才說的老頭是誰啊?”
旁邊幾個女的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個僵硬得動都不敢動,就見慕筱兔還越說越來勁,瞬間點燃了她對夏曼希八卦的好奇心,特地從旁邊一桌拉了張椅子過來,打算與這群美女促膝長談。
隻可惜這幫美女一會這個要去廁所,一會那個有事先走了,沒一會功夫,一桌五六個女的全走光了。
慕筱兔很失望啊,隻能從椅子上站起來,忽然對萬曆潯產生了極大的憐憫之心,怪不得夏曼希和他結婚半年兩人都不同房,這能同房嗎?萬曆潯沒把她殺了就不錯了!居然還能一日三餐管她飯,這人也真夠佛係的。
她打算回去找他,不管怎樣,先跟他去道個歉,雖然這兩人結下的梁子,慕筱兔估計憑自己的本事是沒辦法化解了,但最起碼好聚好散,兩人離婚的時候,給人留個好印象。
結果她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膀子突然被人扯了一下,身子還沒站穩,就被一個男人莫名其妙扯到旁邊的走廊,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就開始壁咚她。
慕筱兔看著眼前頭發刷得蹭亮的男人,人家分杠要麼三七分,要麼四六分,這一九分是什麼操作啊?關鍵這人還穿著花色西裝,跟婚禮司儀一樣,她驚恐地問道:“你特麼誰啊大哥?”
此男非常騷包地俯下身子曖昧地勾起她的下巴,邪魅狂狷一笑:“才換了個發型,你就把我忘了?我秦日翔啊。”
“你日什麼不好,乾嘛要日翔啊?還要很勤快的日?”